7. 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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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大家都看向柳海,柳海毫不猶豫的說:“找不到符紙就畫在身上,到時候麻煩寧哥了。隻是,我怕清清現在的狀態...”他麵上帶著痛苦。

張寧回以微笑,“放心,隻要我在她身邊,她至少能維持現在的狀態,不會變差。”柳如清體內的東西不見得有多厲害,隻是他暫時無法讓它出來而已。

文嬌嬌去探柳如清的體溫,果然在張寧來了之後沒再下降,臉色也沒再變化。

“好了,我就在這裡打坐,想要救柳如清,你們就都彆打擾我。”張寧故作恐嚇的說道,以他現在的道行和道術,想要救柳如清本身就存在很大風險,他隻能多多修行一會兒,儘量增大幾率。

其他人不懂也不了解,他們都是希望能救柳如清的,所以所有人都壓低聲音,放輕動作,不去打擾張寧。

為了方便照顧柳海和柳如清兩個傷員,其他三人都一直守在這間房中,一晚沒離開。

除了他們去找燈籠的時候遇到了奇怪的紅布條之外,這一晚上算得上平靜。

第一聲雞鳴響起的時候,意味著新的一天開始了,天邊微微帶著晨曦,村子裡的老人已經伴著雞鳴起床,開始新一天的忙碌了。

柳海在睡夢中囈語,聽不清在說什麼。李文科正靠在沙發上睡得香甜,嘴巴還砸吧砸吧,不知道夢到什麼好吃的。

胡泉和文嬌嬌一晚上都沒睡踏實,聽見雞鳴後兩人迅速睜開眼清醒過來。

張寧還在打坐修行,他發現打坐修行一晚竟比熟睡一晚更加精力充沛,難怪師父和師兄弟們都不睡覺的一直在打坐修行。甚至越到後麵,他師父一天時間隻有那麼一兩個時辰是清醒的,其餘時候都在打坐修行。

有了煞氣的加持,張寧覺得一晚上的修行抵得上過去他一年的修行。他做完最後一個吐納呼吸的運行周期,結束了這晚的修行。

外麵天光已經大亮,估摸著村子裡的村民已經差不多都開始做早飯,文嬌嬌在張寧修行完畢之前就翻遍了整個屋子,沒有一點吃的。

他們五個人從昨天一早離開村子,中午還能拿他們自帶的零食墊胃,算下來距離上次進食已經快二十四小時了。

女生還好,可胡泉和柳海胃口本就大,柳海又是傷患,傷患不吃東西可不行。

胡泉叫醒李文科,又對張寧說:“柳海和柳如清就拜托您照看一下,我們去找村民買點早飯就回。”

張寧揉一揉自己叫囂的胃,說道:“你們買了早飯後,順便幫我去周姐家也取個早飯吧?”隨後看看他們幾個人,落在他們乾澀的嘴唇上,“我給了周姐一個玉戒指,足夠我們這些人吃很久,你們要是不嫌棄,可以問問周姐願不願意幫你們也準備點早飯,我們算在一起。哦,對了,周姐家就是最靠近後山的那家。”說完,他閉眼靠在沙發上,一副餓慘了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寧哥,太好了,謝謝你!”李文科歡呼,“我們都有一天沒吃飯了。”說完也揉揉自己的胃。

“還有,你們不是要找畫符的材料嗎?想要在村民手中換取這些東西,你們得準備一些東西去交換。”言儘於此,張寧閉眼閉嘴後不再說話,看著像是要繼續打坐修行了。

胡泉、李文科和文嬌嬌三人不敢打擾張寧,默不作聲的出門了。三人先向著張寧說的周姐家走去,離周姐家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周姐家門口。

文嬌嬌撿起她的偽裝,揚起一個略帶虛弱和小白花似的微笑,“請問您是周姐嗎?”

周姐不認識文嬌嬌,想來也是一個誤入村子的外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