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右手中捏著兩張驅邪符,注意力全部放在五號車廂與四號車廂的連接處。
首先傳來異動的是三號車廂,三號車廂中跑出來一個身上全是血的年輕男人,他一進入四號車廂就大喊道:“快跑啊!二號車廂有個怪物,他在殺人,二號車廂死了好多人!”
年輕男人身上的血和他說的話,像是在平靜的湖水中擲入一顆石子,瞬間打破了四號車廂的平靜。
人類總是對血和殺人犯存在忌憚,四號車廂一下子就亂起來了。隨後又從三號車廂跑出幾個人,同樣身上帶著血,看到這麼多人後也沒有停止逃命。
二號車廂不是沒有勇敢的人去和暴徒搏鬥,可無一例外這些人全死了。
那個暴徒根本就不怕痛,受傷了也像沒事人一樣,更何況暴徒利力大無窮,殺人就跟殺小雞仔似的。他們這些過了安檢的人身上沒有任何能夠傷人的東西,怎麼阻止,根本阻止不了。
眼看著四號車廂亂做一團,所有的人都開始往五號車廂跑。
林銳從他的包裡拿出一個木盒,打開木盒,木盒中是一把桃木劍。
張寧站的遠,無法看清那是一把怎樣的桃木劍,從林銳的重視程度來看,這應該是一把很厲害的劍。
桃木可傷鬼,這大概是人人都知道事,可惜張寧不會使劍,他遺憾的轉開眼,不再去看林銳手中的桃木劍。
最後從三號車廂走出來的暴徒像是趕著一群小雞崽一樣,他腳步閒適,目光掃過還站在四號車廂之中的張寧四人。
這個暴徒並不是被張寧劃破脖子的那個暴徒,而是他沒有見過的另一個暴徒。
林銳根本不給其他人的反應時間,他手持桃木劍直接上前與暴徒打在一起。
看起來愚鈍的桃木劍在林銳手中似乎活了,一招一勢都帶著淩厲的劍氣,能夠輕易的刺穿暴徒的皮肉。
李智也不甘落後,隨即甩出幾張驅邪符在暴徒身上,暴徒的身形有幾分遲緩,林銳一劍刺向暴徒的喉嚨,卻被暴徒一手抓住。
恰在這時,跑進五號車廂的人又退回四號車廂,張陸眼神一變,“來了!”
退回四號車廂的人看到另一個暴徒已經和人打了起來,整個車廂一片混亂,這些人各自躲在車廂各處,避免傷及自己。
張陸從他腰間取下一根長鞭,長鞭上布滿了卍。張寧意外的看向張陸,卍是佛語,張寧修的是道,沒想到張陸修的是佛。
不是沒有注意到張寧的目光,可另一個暴徒已經走近了,來不及說題外話,他長鞭一甩,鎮靈鞭就圈住了暴徒的脖子。
張寧也不廢話,出手就是幾張驅邪符,驅邪符剛到暴徒身上,張寧借著靈力也跑到了暴徒身邊,他拿著從暴徒手中得到的匕首,直接一刀刺進暴徒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