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同樣也不知道,但他怕張寧等人折磨他,他選擇實話實說,撇開自己,“我不知道開關在哪裡,每次都是劉管家帶我們去處理屍體。我們搬屍體去的時候,後院石牆房間的門已經開了,開關在哪裡我們也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
司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花匠也在旁邊附和,“對對對,每次我們去的時候門已經開了。”
“哈哈哈哈哈,你們也彆白費力氣了,我從來都沒有信任過他們,除了我,誰也不知道開關在哪裡。哈哈哈哈哈。”劉管家突然大笑,笑得格外開心。
許政一把將司機提起,“你不知道開關總知道門在哪裡吧?帶我們去,我們就是砸也要把牆砸開!”
前有許政帶著司機開路,後有周右春提著幾把斧頭。
張寧饒有興致的看著許政,許政的行事風格說實話他還蠻欣賞的。
隨後他又去看劉管家的臉色,劉管家的臉色是真的難看,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從他的嘴形可以看出他罵得挺臟的。
“給他用了禁言符,免得他自己不說還威脅彆人。”江欒這也算是對其他人的一個解釋。
後院有兩個石牆空間,據花匠交代,他隻進過其中一個空間,是專門用來處理屍體的,至於另一個空間,他從來沒有進去過,也不知道這個空間是不是真的存在。
另一個空間先不說,把處理屍體這個空間搜查了再說。
花匠雙手被綁在身後,他穿過大堂,走進昏暗的小道,在小道中段就停下了腳步,“就…就在這裡,我記得,第五盞燭光附近。”
昏暗小道很窄,隻能容一個人通過,兩個人並肩是站不下的。
小道內除了燭光也沒有其他光亮,隻能看到小道儘頭外麵的天光。
“砸吧。”許政接過周右春手中的斧頭。
張寧和黃啟也都一人一把斧頭,三下兩下就開始砸牆。
江欒和阮宜玉守在劉管家身邊,深怕劉管家還留著後手,若是有什麼事兩個人也好通知其他人。
唐伶和江奕則是跟著去幫忙,女生力氣小,但多多少少都有些屬於自己的力量。
很快,石牆被砸出一個能容一個人通過通道。
六人站在石牆的洞前,注視著石牆,石牆中黑黢黢一片,小道中的燭光隻能照亮眼前這一點點地方,再多的就沒有了。
空間內很黑,有沒有黑氣張寧看不清楚。
站在空間的入口處,有一股刺鼻的味道鋪麵而來,唐伶和江奕紛紛捂住口鼻。
許政將一旁的花匠提溜在空間入口處,“處理屍體是不是在這裡?”
花匠使勁點頭,“是這裡。”
“我們這就進嗎?”黃啟站在一旁,輕聲問。
張寧從包裡拿出口罩戴上,又拿出他自己準備的手電筒,孤身一人進入空間。
“哎,張寧,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