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雅琪也在想這個問題，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曲嵐身上，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
曲嵐聽到葉潔的說法特彆高興，顯然在她心裡，第一本來也該是她的。
“那你們要怎麼將第一讓給我呢？”
“你放心，如果你得不到你應得的第一，我們也會死，所以我們會拚儘全力讓你拿回屬於你的第一。”張寧向曲嵐保證道。
張寧的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那現在你們能離開了嗎？去找一找怎麼才能讓我拿回第一。”曲嵐開始趕人，靈堂顯然是她最喜歡待的地方，她並不喜歡彆人待在這裡。
眾人都不敢多留，生怕惹惱了曲嵐，於是紛紛離開靈堂。
張寧走在最後，他在離開靈堂之前問了曲嵐最後一個問題：“你是真的曲嵐嗎？”
曲嵐搖搖頭，“你們從來就隻有十一個人。”
她並沒有看張寧，隻是站在棺材兩步遠的地方看著棺材。
靈堂裡的紅光照在曲嵐和棺材上，印出一幅詭異的畫麵。
這個畫麵裡，年少的少女麵帶微笑一臉愛慕的看著棺材裡沉睡的少年，而少年早已死去多時。
走出靈堂好遠之後，周孟拉著潘雅琪和張寧漸漸與林柏瑜、黃文文和葉潔拉開距離。
周孟壓低聲音道：“昨晚我們在靈堂門口看見的那個女鬼是不是就是曲嵐啊？”
張寧想起曲嵐說的她並不是曲嵐，“應該就是，曲嵐隻是她幻化的一個人而已。”
潘雅琪想起之前周孟跟她說的，女鬼額頭上有個窟窿，臉上都是血，她一把拉住周孟，“你再說說你昨天看到的女鬼，她的臉上是什麼樣的？”
“她額頭上有個血窟窿。”
“那個血窟窿看起來怎麼樣，嚴重嗎？”潘雅琪又接著問。
看潘雅琪很急的樣子，周孟仔細回憶了那個女鬼的模樣，“很嚴重，都血肉模糊了。你問這個乾嘛？”
“你們說那會不會就是曲嵐的死亡原因？”潘雅琪沒見過女鬼的樣子，她也不能確定，隻能靠猜。
周孟立馬又問：“那她是被人砸死的嗎？”
這時潘雅琪隻能搖頭，因為她沒看過傷口，不知道傷口具體是什麼樣的，而且就算看過傷口，也不一定就能憑肉眼看出她的死亡原因。
“其實找出曲嵐的死亡原因已經不重要了，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幫曲嵐獲得第一。”隻是潘雅琪下意識就想弄清楚曲嵐的死亡原因。
張寧：“如果我們的評分確實是出於文少爺，那麼在我們之中算優秀的曲嵐為什麼沒有得到文少爺的中意？按理說曲嵐和文少爺應該認識才對。”
周孟：“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需要弄清楚為什麼文少爺不給曲嵐高分的原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