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林柏瑜說的,隻要他離開執念,就會把地址發給張寧,張寧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要置他於死地。
他登陸解念網,有幾條陌生人的轉賬記錄,一看名字,是潘雅琪周孟他們轉過來的符紙錢。
還有一個很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給他轉賬的同時發了一個定位。
這人叫林木白,說陌生,和林柏瑜挨不到一點邊,說熟悉,林木白不就是林柏瑜的林柏嘛。
張寧回想起當時在執念中,林柏瑜說他被夏盈王誌銘等人背後的組織追殺過,看來,林木白才是他的真名,而林柏瑜隻是他在外行走用的假名。
目的不言而喻,為的是躲避那個組織。
他將地址寫下來,思索著如何能去這個地址看一看,一探究竟。
那些人能找到他,是不是已經把他的所有信息都查探清楚了?
如果他自己親自去,會不會立馬被那些人給認出來?
張寧不確定,但他不能打草驚蛇,萬一貿然前去,反而驚動了他們,到時候他們換了地方,再想找出他們就麻煩了。
而這邊,夏盈背後的組織並沒有張寧想象中那麼容易就打探出張寧的所有信息,至少他們不知道張寧長什麼樣。
畢竟除了地址,他們對張寧的信息一無所知,隻是通過蹲守大致了解張寧家裡幾口人這種能輕而易舉得到的消息。
加上解念網對解念人的真實身份把控很嚴,除了真實姓名外,其餘信息全部保密,不可能外泄。
再加上張寧平常一般不出門,就算出門也是開車出門,那群人雖然在張家莊園盯了一陣子卻連張寧的樣貌都沒打探出來。
從雲息山逃跑的幾人回了公司就向經理彙報夏盈和王誌銘死亡的情況。
經理在辦公室大發雷霆,“廢物,真是一群廢物,兩個人進執念圍堵一個人,結果無一生還,平時就跟你們說要訓練,訓練!”
發泄完畢,經理將散落在桌上的文件收好,又問:“張寧死了嗎?”
逃回來的人麵麵相覷,他們走的時候張家莊園還好好的,沒有任何異常,這麼來看,張寧應該沒死。
但跟經理不能這麼說,經理才發完火,現在估計一點就炸。
“我們還沒來得及確定張寧是否死亡,就有路人發現夏盈和王誌銘的屍體,他立馬報了警,我們生怕警察發現我們在案發現場,就跑了回來。”
經理將手中剛收好的文件夾重重桌子上砸了幾下,仿佛還不解氣,又在活著回來的人的頭上各砸了一下。
“廢物,一群廢物!還愣著乾什麼,去打聽打聽張寧死沒死!”
“好的,好的。”說完幾個人一骨碌的跑出經理辦公室。
經理的話他們不敢違背,隻好又跑到了張家莊園附近。
“經理為什麼要打我們,現在是法製社會,打員工是犯法的!”其中一個人憤憤的說。
另一個人瞄了他一眼,說:“你怎麼不說殺人也是犯法的。”
“那不一樣,我們是去執念中殺人,執念中反正都會死人,我們殺不殺都沒區彆。”
“行了,在這裡說有什麼意思,有本事當著經理的麵說。有這個精力還不如去打探打探張寧是死是活。”
言之有理,關鍵抱怨的那人還真不敢到經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