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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島袋健一震驚地向自己的發小求證。
“小俊你說的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我沒有撒謊的理由。”
高穀俊夫不帶任何遲疑地說:“我當下就和岩堂她求證過,雖然沒有得到直接否認,但是那種沉默的態度就足以說明了。”
他在發現這個事實後也曾苦惱過發是否要進行告發。
隻是考慮到岩堂美咲與材津智的戀人關係,一旦材津智被處罰作為幫手的岩堂美咲肯定也逃不過。他的好友島袋健一又對這位女性抱有著好感的情愫,一旦事發對三個人想必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最終的處理方法隻能自己默默觀望下去罷了。
隻是沒想到,時間過了這麼久,保持沉默得到的回報卻是以同伴的性命為代價。
高穀俊夫隻覺著無比後悔與心痛。
自己的軟弱和遲疑最終還是傷害到了其他兩個人。
“又開始胡說八道。”
材津智冷哼了一聲。
“高穀你隻不過是隨便按了一個動機到我的身上罷了。你和島袋的關係最好,無憑無據這麼說,隻不過是讓我的下場更加難堪而已。”
“他說的沒錯,高穀君你想要指認對方的動機是需要證據的。”
伊達航看向高穀俊夫。
“證據自然是有的,就是那本賬目。隻是岩堂被發現過一次後就換了藏匿的地方,我試著趁大家都不在的時候翻找過幾次,都沒有結果。”
高穀俊夫不無遺憾地補充。
“那你的這種說法便根本不成立。”
材津智堅持自己隻是激情殺人的說法。
正在兩人各執一詞的關鍵時刻,萬人橋翠突然出聲點名了一個地方。
“是不是藏在那麵照片牆上了?”
“萬人橋先生,你是說藏在相框裡嗎?”
伊達航遲疑了片刻才體會對方的意思。
“阿翠,你怎麼會知道的?”
細川隼人見狀也忍不住好奇對方的思路,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個賬目所在的地點的。
“還記得我們剛來到活動室的時候嗎,材津智和岩堂美咲共同接待了我們。材津智在整個介紹過程中一直處於主動方,而岩堂美咲則像是背景板一樣隻會配合著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幫腔。”
萬人橋翠試圖解析自己在當時發現的異常情況。
“直到我開始關心起照相框的時候,那是她唯一一次主動介入並且打斷對話,強製讓我們轉移了注意力。能夠讓這樣習慣性弱勢和被動的一個人主動出擊,說明我當時好奇的東西是一件絕不能被施以過度關注的‘危險品’。”
聽到了這般發言的材津智也反射性地看向了那麵牆上掛著的相框。他的臉上無法掩蓋的詫異,以及微妙的期待。或許對他而言,萬人橋翠的主張被證實是錯誤的才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