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氣了嗎?
看見這樣的表情,夏油傑一時間還在擔心自己是否說錯了話。
不過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萬人橋翠已經變得通紅的耳朵,這才恍然大悟地猜到了對方此刻的心情。
大概是在害羞吧。
看到了有些珍貴地景象。
借著喝水的杯子,夏油傑揚起了嘴角。
另一頭的細川隼人在被訓斥過後也很快收斂起作弄的態度,識趣地轉移到了其他話題上。
“不過說起來,這位、呃、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夏油,夏油傑。”
“這位夏油君是你的弟弟嗎?第一次見啊,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
細川隼人的視線在夏油傑和萬人橋翠之間來回掃視比對,感覺眼前的這兩人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
外貌上沒有。
身高上也沒有。
就連審美上好像也沒有。
“他是……一位遠方親戚的弟弟,之前我回神山時認識的,目前在東京讀高中。”
萬人橋翠遲疑片刻,還是選擇小小地撒了一個謊。
他和夏油傑的整個相識過程也太過複雜和奇幻了,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合理地向細川隼人解釋。
“啊,算是吧。”
接收到了萬人橋翠傳遞過來的眼神,夏油傑也隻好幫忙糊弄著對麵一臉好奇的細川隼人。
“那夏油君你也是神山人嗎?”
“不,我是東京人。”
“那麼就是在東京的遠方親戚啊。”
怎麼聽起來感覺怪怪的。
細川隼人越是問下去,臉上那股快要具體化的迷惑就越嚴重。
“昨晚我打電話給你也是為了他的事情。”
萬人橋翠抓緊時機打斷了對方的思考。
“本來想請你幫忙開車送他回學校的,不過現在看來也沒辦法了。”
“原來是這種事,早說啊,現在也沒問題哦。”
“以防萬一我還是要提醒一下,酒後駕車可是違法的。”
萬人橋翠仔細觀察著細川隼人的臉,雖然單純從外表看上去已經沒有醉酒的表現了,可是這種事情還是保險一點更好。
“當然不是!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就算再怎麼不靠譜我也不會去觸犯這條紅線的吧。”
細川隼人仰脖將杯中的冷水飲乾淨,說道:“是司機啊,我過會正好要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回家,順帶著多載一個人也沒有問題。”
“那就再好不過了。”
萬人橋翠看向夏油傑,臉上有著不言而說的棘手問題被解決後的輕快。
“傑,你這邊方便嗎?”
作為被順路載的人也沒有什麼方便不方便可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