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是好意思,這就可以放假走人。”然後,專心致誌跟她丈夫培養感情去。這麼想著,徐東北很有些啼笑皆非。
有什麼辦法?
她嫁的人實在出色,下半輩子起不來床,那麼彆人是有理由等著她,甚至可以明打明勸她換條路走:可陸修遠硬是奇跡般地痊愈了,剛剛與他談起生意經,簡直比他還敏銳精明。
到這地步,不盼著她好,才是情場上的二愣子。
“那可太感謝你了。”雁臨給他倒了杯茶,“可以的話,我下午起真就不來了,要跟陸修遠出門一趟。”
“去哪兒?”
雁臨照實說了。
“該去。”提到陸修遠的祖父祖母,徐東北難得正經,並且透著敬重,“老爺子是數學家,老太太是建築師,縣裡上年歲的人,沒有不服氣的。星雅的事你放心,聯係衣料商、質量把關有我呢。”
雁臨再度道謝,又問:“你要跟陸修遠談什麼業務?”
“對誰都有好處的業務。”徐東北賣起了關子,連喝兩口茶,起身向外,“你家陸修遠說,要跟你商量之後再給我回信兒。這小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怕媳婦兒呢。”
雁臨悶聲笑了一場,隨後去了金小杭、劉建芬的辦公室,交代自己先行放年假的事。
中午,平時陸博山和林婉都在食堂吃飯,這天也不例外。
陸修遠接雁臨回家,為的隻是一起吃中飯。他做的四菜一湯,菜正是雁臨提過的湘西菜。
雁臨大快朵頤,深深慶幸陸家有著男女都下廚的好家風,要不是被熏陶多年,陸修遠才不會學廚藝,還學得深諳其道。
飯後,兩人吃了點水果,便開始相繼打包彼此的行囊。
這方麵陸修遠是行家,歸納整理都很快。
走出雁臨家門時,他沒忘記檢查水電隱患,無人在家時該關閉的全關閉。
因為有這樣一個男人,出門變成了一件很簡單也很輕鬆的事。
車子行駛在路上,雁臨看著車窗外,見到有賣冰糖葫蘆的小販,瞧著那紅彤彤的色澤誘人的果實,很是意動,但是為這個停車去買也犯不上。
這樣眼饞又放棄了兩回,到第三回時,陸修遠將車靠邊停下,下車去買了一串糖葫蘆,回來後遞給她,“吃吧,饞貓。”
雁臨眉開眼笑,先遞向他,“一起。”
“我不吃。”車子重新上路,陸修遠說,“你開的單子上的藥品,醫院裡全有,我跟安醫生到藥房逐樣選的,等會兒你查看一下。”
“嗯。”
雁臨吃完冰糖葫蘆,搬過後座上的紙箱,放在膝上查看,醫用消毒水、酒精棉、創口貼、棉紗、紅藥水,常用的感冒衝劑、止咳糖漿、消炎片、跌打丸、胃腸丸等等。
隨後,她找到目標藥物的幾個小盒子,取出來認真地看過說明書,單獨收進帆布袋裡的夾層,又咳了一聲,叮囑他:“需要你用的,你自己保管好,可彆讓人隨隨便便翻出來。”
陸修遠笑,“我又不缺心眼兒。”
車子上了國道,行駛四十來分鐘,拐入一旁的岔路,前行一小時左右,進入土道。
“還得一個多小時。”陸修遠說。
“這麼遠呢,要是爺爺奶奶那邊的鄉親到縣裡市裡,是不是就得照著一天折騰?”
“差不多。”
陸修遠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