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尖叫出聲,估計是因為幾人都是男孩子,以及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怎麼反應。
是啊,該……怎麼辦?
又是靈異事件,這次不是網線的另外一端,就在他們的窗外啊。
“怎……怎麼辦?”聲音都在哆嗦。
太恐怖了,心臟都要嚇得跳出來了。
樓下,一個監控死角,...
江渚也在皺眉。
他控製小木偶練習得還是不夠熟練,開個窗戶都這麼困難。
猶豫了一下,四周看了看,然後低頭低吟起拗口的巫咒。
室內。
寧怨算是膽子大的,哪怕臉刷白,但依舊一咬牙,他準備去將窗子封死。
才走過去,突然,倒退了幾步。
他看到了什麼?
窗外,一個扇動著巨大的黑色翅膀的人就懸在窗外。
天,這又是什麼靈異的存在。
這才兩天,他們的生活就完全進入了另外一個軌道,一個他們以前根本沒有想過的軌道。
江渚看著屋內也是一愣,什麼情況?
怎麼一個兩個臉刷白得跟見了鬼一樣?
江渚甚至摸了摸臉,好歹他也是走偶像路線的演員,能靠臉吃飯那種。
嘀咕了一句,推開窗,飛了進去。
屋內,幾人:“……”
這一定是個妖怪!
肯定是因為他們發現了知道了他們不該知道的東西,來解決他們的。
江渚露出友善的笑容,雖然在其他人看來這笑容未必友善,因為那隻小木偶站在江渚肩膀上也在笑,笑得就瘮人得不是一點半點。
江渚直接道:“恭喜你們,經過考察,你們已經被新時代巫師學院錄取……”
和處理薑盛一樣的方式,將他們變成秘密的一部分。
他本來也不可能殺人堵嘴,也沒有讓人遺忘記憶的能力。
再說,他的電競俱樂部旅館才弄好,其實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比如添置電腦,比如購買太陽能板,比如購買大電視屏等等,都得花錢。
錢從哪裡來啊,現在又沒有戲演。
反正要處理這事,正好一舉兩得。
室內,一片死寂。
對方在說什麼?他們怎麼聽不懂?
江渚繼續道:“這是你們的錄取通知書和保密協議。”
文件是江渚路過自助打印室自己打印的,這種事情他都不好去路邊的打印店,上邊的內容打印店的夥計看了估計得報警。
小木偶捧著一疊紙張,甩著咯吱咯吱的小腿,帶著“優雅”的笑容,一人發了兩張。
幾人:“……”
好懵。
原本以為什麼鮮血塗牆,屍首異處的畫麵居然沒有出現,他們都在想著一會兒警察來勘察他們死亡的現場的場麵了。
雖然沒有出現腦海中的畫麵,但現在依舊緊張得不行。
這人到底是誰啊,是不是人也是個問題。
看著手上的紙片。
保密協議?不得透露任何看到的異常現象,否則……
等等,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不用死,隻要他們保密?
這是來讓他們保密的?
在看看另外一張,就更加詭異了。
新時代巫師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至於什麼學費,及時到校報道之類的已經不是重點。
所以說,他們手上的還是一張詭異的大學錄取通知書?...
其實,要不是現場這麼詭異嚇人,他們應該特彆興奮吧,誰心裡還沒有一個哈利波特的夢想,雖然除了三歲小孩誰也沒有將這個夢想當真。
小時候天天做夢的事情,突然找上門,特彆是電競少年多少比一般人更喜歡做夢。
但怎麼就興奮不起來。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害怕還是該怎麼的。
也太超出現實了。
還是寧怒在詭異的氣氛下試探地開口:“不進入這個什麼巫師學院會如何?”
江渚一愣,答道:“自然不行。”
江渚心道,你不入學,怎麼能保證不將看到的到處亂傳。
小木偶笑得桀桀的,手上的青銅匕首還向前刺得跟個小鬼子一樣,江渚隨時都在練習。
寧怒:“……”
一定是在威脅。
小木偶抱著一隻筆蹣跚地走了過去。
江渚:“簽字。”
幾人:“……”
不簽能行嗎?
等幾人在“壓抑”得不行的情況下簽完字,江渚也收到了學費。
一個人兩萬一學期的學費,他直接收獲10萬。
江渚:“……”
好像比演戲還賺錢,可惜這錢他也收得提心掉膽的。
江渚說道:“記得按時到學校報道,正好有些教材要給你們。”
江渚一直覺得收彆人兩萬塊跟搶一樣,所以入學人手安排一隻觀賞性巫蠱也對得起他收的學費了。
算是來自內心的自我安慰吧,畢竟江渚不是那種憑借手段強取豪奪的人。
江渚想了想,道:“你們不來學校,我再來找你們。”
不知道為何,幾人愣是哆嗦了一下。
等江渚刷地一下從窗外飛出去後,室內幾人都還是懵的。
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們經曆了以前無法想象的靈異事件,他們還簽了保密協議,並且教了兩萬塊學費,進了一個什麼新時代巫師學院?
他們是……巫師學院的學生了?
雖然對這個什麼巫師學院一無所知,但怎麼想也不可能是個正常學校,以前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學校。
更詭異的是,他們除了心中對未知的驚懼外,竟然又多了一些說不清的期待和興奮。
這其實是可以理解的,第一,江渚做這麼多,讓他們明白對方似乎並沒有威脅他們生命的意思,前提是得保密。
第二,都是少年人年輕人,還沒有被社會抹平棱角,少年之熱血最容易被點燃。
驚懼之餘,他們第一個想到的是哈利波特的魔法學院。
所以以前的不切實際的夢想又被激蕩了一些出來。
好一會兒,寧怒幾人這才靠近窗口向外看去。
江渚就像一個普通的路人走在街道上,走在人群中,和剛才發生的一切絲毫沒有半點關係一樣。
隻是,街道上一輛摩托衝了過來,後麵追著一個女子,在焦急的大聲喊叫。
摩托飛賊,應該是搶了那女子的包。
江渚也是一愣,上濱市的治安果然不行,這些摩托飛賊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眾...
目睽睽之下進行搶劫。
江渚猶豫了一下,看那女子焦急的樣子,包裡麵應該有對她十分重要的東西。
摩托車正衝過江渚身邊。
江渚一個側身。
見過現代都市電影的武打場麵嗎?
修長的大腿橫掃,直接將摩托車上的人都掃躺了。
這就是江渚這些天吃黑色巨虎肉乾,吃弱水天河裡麵的魚補身體的結果吧。
江渚橫掃完,一把又拉住從摩托上摔飛出去的人,他也怕見義勇為變成防衛過當殺人。
動作一氣嗬成。
摩托撞在街道旁的花台上,發出砰的一聲,機油的味道四溢。
江渚將手上嚇傻的人直接扔在地上。
整個街道都安靜了一瞬,估計跟看電影一模一樣。
江渚聳聳肩,將衛衣的連衣帽罩在頭上,融入人群離開。
江渚以為也就這麼結束了,隻是他沒有想到,他第一次上熱搜竟然是以這種方式。
街上人多,有人拿手機錄了視頻,正興奮地給大V發信息。
“哥,我剛才親眼看到了武林高手。”
“話不多說,我給你看視頻。”
“哥,真不是擺拍,我剛好路過,剛好拍下了彆人見義勇為的一幕。”
“不信的話我在給你拍點現場,那飛賊現在都嚇傻在這了。”
“帥不帥,酷不酷,記得給我爆料錢。”
樓上,寧怒五人:“……”
……
此時,江渚穿過幾條街,這才將兜帽放下,然後打了個車回孤兒院。
沒想到齊浩居然也在。
齊浩最近也搬回了孤兒院,一是省下了大筆的租房的費用,二是在孤兒院生活了太久,早將這裡當成了熟悉的家,加上齊浩現在也是孤兒院的管理者之一,肯定是要回來的。
江渚想了想,齊浩是他一起長大的哥們,從小對他都特彆照顧,他小時候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被彆人欺負,都是因為齊浩擋在了他前麵,將一切陰暗謾罵攔在了身上。
對江渚來說,齊浩本就是親兄弟一樣的存在。
加上他在孤兒院辦巫師學院,齊浩也住孤兒院,有些事情不可能瞞得住齊浩。
想了想,將齊浩叫進房間。
齊浩正說著:“這麼多年,這裡倒是一點沒變。”
這時,江渚遞過來一個石卵:“浩哥,送你一個東西。”
齊浩都愣住了,一顆石丸?
不由得疑惑地看向江渚:“這是什麼?”
江渚沒說話,而是腦後升起了一輪神環。
齊浩:“……”
江渚:“上次我去黃河絕壁畢業旅行,發生了一些意外,發現了一些具有神奇力量的名叫巫蠱的東西。”
江渚給齊浩的石卵並不是月光蠱,而是十一顆石卵中最貴那顆。
齊浩正用刀開石卵。
雖然他現在也懵得很,但剛才江渚腦後的神環也太震驚人了。
江渚也知道正常人恐怕短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但以後孤兒院經常就是這樣的常態,慢慢就適應了。
齊浩開出來的是一個奇怪&#3034...
0;……石子。
一顆豆子大的石子,下麵是六隻石質的腳。
齊浩敢肯定這絕對不是已知的任何生物。
那石子在齊浩手上爬了爬,然後開始吃手心夾帶的被削下來的泥土。
江渚心道,以泥或者石頭,或者礦物質為食物嗎?
看上去應該不難養。
江渚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巫蠱,隻有等回去問問生肖或者椒江大叔他們。
那小家夥吃了一大塊泥石,然後就爬進了齊浩的袖子中。
齊浩:“……”
感覺好……奇妙,神奇的動物園?
江渚也知道這種狀態,因為他第一次經曆的時候也差不多。
想了想,讓齊浩慢慢習慣吧,說道:“對了,我有東西要給薑盛,你能不能去上濱一中接他過來?”
江渚自己要弄那幾條魚,正好齊浩也回孤兒院了,一起吃。
至於去接薑盛,當然是給薑盛石卵,也能讓齊浩有事情做慢慢消化。
……
齊浩一路上都在偷偷看袖子裡麵的小巫蠱。
長得還挺可愛。
等到了上濱一中,齊浩正準備給薑盛打電話,結果就在校外看到了薑盛正進入旁邊的小巷子。
不由得跟了上去,還沒有打招呼,就發現巷子裡麵有很多人。
齊浩:“……”
薑盛這個狗崽子,又和人打群架,而且對麵還是社會人士。
齊浩實在不理解,像薑盛這樣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一天不好好的享受生活,反而天天乾這些危險的事情。
也不多想,巷子中,薑盛和對麵唯一的一個學生似乎起了衝突,立馬打了起來。
說是打群架也不對,因為薑盛一個人麵對對麵一群,和齊浩第一次認識薑盛時的場景差不多。
齊浩罵了一句“狗崽子”,然後陰沉著臉走進巷子。
薑盛臉上都是冷汗,他被圍住了,而且對方手上有鋼管。
這時一個人影衝了進來,拉著他就突圍,“這麼會惹事,你能活到現在也是個奇跡。”
薑盛一愣,就看到一臉黑的齊浩撈起袖子,露出結實的手臂。
齊浩從小就是打架王,幾拳就轟退了麵前的幾人。
“小心。”這時薑盛發出驚呼聲。
齊浩聽到風聲,反手朝後麵擋了去。
薑盛臉都變了,揮向齊浩的是鋼管,人的手臂怎麼擋得了,還不得打骨折。
“梆!”這時,結實的一聲敲擊的聲音響起。
巷子中,無論是薑盛,齊浩,還是打人的人都愣了一下。
隻見齊浩撈起袖子的手臂,上麵不知道什麼時候覆蓋了一層石質外殼,石質的外殼正快速的覆蓋齊浩整個表皮。
有些像金剛的銅皮巫蠱。
其實齊浩的這隻巫蠱名叫石皮蠱,能快速地在身體表麵凝結一層石層,抗打擊能力不錯。
估計是齊浩袖子中的巫蠱以為有人攻擊它,開啟了自我保護。
薑盛的嘴巴都成了O形,什麼情況。
他平時還在想,齊浩居然敢不理他,知不知道他現在已經不是以前&...
#30340;薑盛了,他是哈裡**,時刻都想著齊浩跪著求著他回心轉意,每次想著都特彆解氣。
結果……齊浩這是個什麼情況啊?比他還牛。
齊浩反應過來,拉著薑盛就走。
薑盛說道:“我的車在那邊。”
那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
齊浩進的駕駛座,薑盛坐在副駕駛,但後座的車門被人拉開,鑽進來一人。
薑盛回頭一看,氣不打一出來,進來的是約他在小巷子見麵和他起衝突的同學,名叫丁禹。
丁禹這家夥平時就和薑盛不對付,怎麼說呢,薑盛是學渣中的學渣,而丁禹是個另外一個極端,學霸中的學霸。
薑盛直接罵開了:“你他媽還敢上我的車,竟然叫人來堵我,拿鋼管打群架。”
丁禹也有些懵:“那些人不是你叫的嗎?”
薑盛:“……”
什麼情況?
他還在奇怪,丁禹這小子一天挺乖巧的好學生啊,看得他恨得牙癢癢,但怎麼不對付,他們也沒到叫上十幾人圍毆的程度吧。
所以……
那些社會人士是哪邊的?
這時一群鋼管哥也衝出了巷子。
齊浩一腳油門將車開走。
薑盛咬了咬牙:“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將他放下去。”
開了一段路,丁禹整個過程眼睛都盯著齊浩的手臂不放,因為齊浩無法控製巫蠱,身體表麵的石層褪去得比較慢。
薑盛就不安逸了,丁禹啥意思?這也是他該看的嗎?
所以,過了幾條街到了安全的地方,丁禹就被甩下了車。
丁禹看著離開的車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攔住路過的一輛出租車:“跟著前麵那輛法拉利。”
孤兒院。
丁禹看著孤兒院掉漆的門牌。
好奇怪,薑盛怎麼會來這樣的地方?
孤兒院的大門緊閉,院牆也有些高。
丁禹平時真的是很乖巧的好學生,但心中的好奇還是讓他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爬上牆往裡麵看。
此時,江渚正將月光蠱的石卵交給薑盛。
月光蠱認主就快了。
薑盛玩得那才叫一驚一乍的。
天,他成神仙了,看看他這又亮又美的神環。
江渚:“……”
一個觀賞性的巫蠱就將一桀驁不馴的小狼狗打發了,其實這學生也挺好帶。
說道:“去外麵,房間擠,注意彆出院區。”
薑盛跑到孤兒院操場。
這裡地處偏僻,院牆又高,的確是個做秘密活動的好地方。
剛學會的巫咒一念,皎潔的神環呼之而出。
現在天色正好有些暗了,看上去,效果十足。
牆壁上正往裡麵看的丁禹:“……”
差點沒被摔下去,他的世界觀直接被摧毀了,像丁禹這樣的學霸,更加堅信科學,相信一切世界的本質都能用科學來解釋,和...
薑盛是不一樣的。
整個人都傻了。
這時一隻背著螺殼的小男孩正趴在窗台上將一顆糖踢來踢去,歪著腦袋看著牆上的人,他在乾什麼?
然後咿咿呀呀地跑到江渚麵前去告狀。
江渚往外麵一看:“……”
丁禹現在呆滯得不行,剛才接走薑盛那個男人就足夠離奇了,他也因為實在心裡好奇看到的反科學的一幕所以跟上來看一看,結果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崩塌,崩塌得越來越快,因為一個長翅膀的鳥人正向他飛來。
窗台上,告密的小夢魘特彆得瑟,讓你偷看,叉著腰往空中一跳,兩隻小腿前後交叉,看它表演一個太空步。
八六(),,書架與同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