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一邊使勁兒揉搓著臉上的洗麵奶,一邊抱怨道。
“我都用一瓶洗麵奶了,臉都洗禿嚕皮了,還臭得很呢!”
孫平安衝著陳宏翻了個白眼:“我特麼也要有提醒的時間啊!”
“你沒看我就躲開了臉嗎?”
陳宏:……也是哈!
孫平安用了一整塊的肥皂,警服都洗得有點褪色了,聞起來還是有一股淡淡的牛糞味兒。
至於陳宏,更慘。
洗了倆鐘頭,洗麵奶和洗發水各用掉了一瓶,皮膚都泡皺了,走起路來,就跟噴了牛糞香水似的,久久不能消散。
估摸著陸雯雯晚上打死也不能讓他進屋睡了。
中飯直接錯過,晚飯倒是豐盛。
劉大爺感覺挺不好意思的,跑老翟頭家,買了5斤小牛肉送了過來。
孫平安要給錢,劉大爺死活不要,非說這是給奶牛治病的醫藥費,再推搡幾下,劉大爺就急了,撂臉了。
孫平安也不撕吧了,給劉大爺塞了一包煙,禮尚往來嘛!
至於劉大爺知不知道這包煙值多少錢,就不關孫平安的事兒了。
小牛肉紅燒,當季的蔬菜炒上一盤,整幾個鹹鴨蛋對半切,再弄一碗大醬,大蔥辣椒洋蔥青菜整一盆,就是北方的蘸醬菜。
捧著一大盆米飯,湯汁一澆,那味道,絕了。
吃飽喝足,回屋休息。
陳宏一身牛糞味兒,上炕都得被陸雯雯給踹下來。
索性去值班室湊合一宿得了。
第二天。
孫平安起了個大早,出去跑步鍛煉,增加蚩尤體術經驗。
“孫所長,減肥呐?”
“孫所長,管住嘴,邁開腿,你一定能瘦,我看好你喲!”
孫平安:……
村民們起得都很早,擠了奶之後,掛上馬車驢車,奶桶放車架子上,去奶站送奶換錢。
“孫所長,早上剛擠的鮮奶,拿回去喝!”
劉大爺把一罐子,至少有5升牛奶塞給了孫平安。
“劉大爺,回頭我把錢給你送家去。”
“啥錢不錢的,自家奶牛擠的奶,咱還能要你錢?那咱成啥了?還不得被老少爺們戳斷脊梁骨啊?”
“得,我收著了。”
“這就對啦!孫所長,不跟你聊啦,我得趕緊把奶送奶站去。”
孫平安捧著奶罐回到所裡,陸雯雯很有眼力見的接過去。
早飯就是饅頭配鹹菜,加上熱騰騰的牛奶。
奶牛吃的是專門種的牧草,產的奶,奶味十足,上麵一層奶衣,喝上一口,上唇能掛一溜奶沫。
三個小時後,送奶的村民趕著車回來了。
“劉大爺,大家夥咋一個個蔫頭巴腦的?丟錢了?”孫平安站在路旁,疑惑的問道。
“跟丟錢沒啥區彆。”
“奶站檢驗的人說,我們送過去的奶,啥啥蛋白質不達標,隻給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