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話要問呢。
男人被薑尋一棍子打到地上,人都懵了。
他剛剛撐起身子,想要爬起來。
後背又被薑尋一腳踩下,重新將他踩趴下。
“還敢動!”薑尋一腳跺上去,反手用木棍戳下身後吊燈的開關。
房間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
習慣了黑暗,突然開燈,薑尋也眯了一下眼,但很快便適應。
男人卻被光亮照的睜不開眼。
薑尋抓住男人後腦的頭發,便將他的腦門往地上一磕。
“砰!”
“你撬開我的房門,打算做什麼?”薑尋寒聲質問。
“沒……沒想乾什麼,我就是……就是找錯房間了。”男人哪裡敢承認自己對薑尋圖謀不軌,“我以為這是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用得著撬鎖才能進?發現鑰匙開不開,便知道這不是你的房間了。”薑尋又把他的額頭往地上一磕,“還不說實話?”
男人的腦門都被磕的發暈,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暈的無法立即回答薑尋的問題。
薑尋見他不答,便又摁著他的腦門往地上磕了一下。
男人被磕的又暈又疼,趕緊求饒,“彆磕了,彆磕了!你先讓我緩緩的啊……”
腦門嗑地發出的“咚咚”聲,還有薑尋為了引人注意而故意揚高了的聲音,很快便將旅館值夜班的前台引了過來。
還有幾個半夜不睡覺的夜貓子住客,穿著睡衣就跑出來看熱鬨了。
見人來了,薑尋便對那名前台中年女人說:“幫我報一下警吧。這人半夜跑來撬我的房門,可沒想乾好事兒。”
“哦,哦好。”前台也被這突然的事情驚著了,趕緊報警。
沒多久,警察便趕來了。
“薑尋?”警察認出薑尋,“你怎麼在這兒?”
見薑尋還穿著睡衣,“你住在這兒?”
“小事情,不重要。”薑尋揮一揮手,不在意的說,“這個人半夜撬我的門鎖,進來不知道想乾什麼。”
警察臉色一沉,立即將那男人抓了起來。
再一看,男人的腦門都被磕的高高腫起如同壽星公似的,關鍵是還發紫,皮下有了血跡。
警察:“……”
薑尋的武力值依舊這麼強悍啊!
他們對薑尋,肅然起敬!
他們處理這種案子也有不少,頓時心中便有了分析。
但還是對男人進行了審問。
經男人交代,他是在後麵工地工作的。
前幾天見薑尋一個年輕小姑娘,獨身住在這小旅館內,也沒有彆人來看她。
便起了歹意,欲要對薑尋行不軌之事。
“我……我就看她一個人在這兒住著。住在這兒的,都是手裡沒錢的,她一直一個人,肯定在這兒也沒有認識的人。”男人老實交代,“而且,她年紀不大,我隻要稍微嚇唬一下,她肯定不敢聲張,更不敢……報警……”
“你以前也乾過這種事情?”薑尋冷聲問。
若不是乾過,他哪能這麼有經驗的樣子。
“沒……沒沒沒有!”男人哪裡敢承認。
“不說實話?”薑尋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臉上,速度快的連警察都沒反應過來,更沒來得及阻止。
薑尋給力量加了點兒,現在勁兒可大著呢。
隻一下,就扇掉了男人兩顆牙齒。
男人“噗”的一聲,兩顆牙齒和著血,一起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