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眼花了吧,我好想看見元帥點讚了???」
「元帥怎麼點讚了,是對這件事情表示支持,還是在鼓勵二殿下徹查此事,怎麼感覺元帥和二殿下關係好像不一般,至少比和大殿下好吧???」
「我發現這瓜吃我好懵·逼啊,元帥親下場了,什麼意思呢???」
「上麵你們有啥不明白,依照大殿下和元帥關係,這種時候,元帥出來點個讚不就很好理解了嗎,而且身為帝國守護者,這種時候表明態度也沒有毛病啊,想法就不能簡單點嗎????」
「我感覺大殿下已經要涼了,emmmm,就是不知道下次他回來時,等著他是鮮花還是手銬了!!!!!」
「其實這也是在給帝國壓力吧,感覺元帥做事情都不會沒有目!!!!」
「我現在就想知道二殿下和元帥會不會聯手,我偷偷猜測一下,元帥是親二黨?」
「神·他·媽親二黨,能不能彆長張嘴就亂扣帽子,上麵是蠢貨,抱走我們元帥不約!!!!!」
……
容兮看著那個秦星瀾點讚那條消息,眨了眨眼睛,也有些好奇秦星瀾點讚原因。
隻是他不覺得秦星瀾是因為和容升關係不好,就會趁他病要他命人。
吃瓜吃了個懵·逼,容兮從光網退出,打算利用時間把帽子手套織出來,現在一天比一天涼,再不抓緊就來不及了。
秦星瀾在點讚之後,並沒有馬上登出光網,而是等了一下。
果然很快就收到容啟發給他私信:“元帥閣下,是本人嗎?”
“二殿下,有事?”
看著熟悉說話方式,容啟鬆了口氣,他還真怕,秦星瀾一開口告訴他剛剛是手滑,這倒讓他白白自作多情了。
“元帥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殿下心裡沒有想法?”
“有,隻是事情關聯兄長,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元帥有好建議嗎?”
“公開庭審,陛下不會不知道。”
“知道是一方麵,回應又是另一方麵,至少現在父王還沒有聯係我,我心裡有些忐忑,希望元帥能幫我出出主意。”
“這件事情突然曝出,是真是假很難確定,又關聯大殿下,二殿下當好好調查確認,才好彙報給陛下。”
“元帥閣下說極是,多謝。”
“不必客氣,同效力帝國應該。”
和秦星瀾聊完,容啟心裡越發篤定秦星瀾和他目一樣,就是為了搞死容升。
果然敵人敵人就是容易成為朋友。
不管秦星瀾最後會不會選擇效忠他,對此事他們目是一樣。
如今事情曝光出來,容衍至今沒有任何反應,顯然也是對他一次考驗。
他不能因為這份驚喜,將事情搞砸了。
“隨侍長,我們去一趟審查院。”
聽到他命令,隨侍長立刻轉身去調車,並沒有詢問他要去審查院見誰。
安列寧從審訊庭離開後,被送回審查院,剛到門口,就看見從懸軌車上下來容啟,勾起唇角:“二殿下我還以為會晚些時候才能見到你。”
“看來你一早就篤定我會過來。”
安列寧沒有接話,而是笑著道:“進去說?”
容啟點頭,對這種處處受限感覺非常不喜,此時卻又不得不低頭。
跟在安列寧身後來到關押他房間,安列寧坐下後笑著道:“需要幫你倒杯水嗎?”
“不必,謝謝,說正事吧!”容啟謝絕後,“事關大殿下,我希望你能想清楚。”
“二殿下真是兄弟情深,特意過來目是為了讓我改口嗎,可是說出去話,潑出去水,你要我怎麼改啊,我改了公眾就會相信嗎,會不會說帝國為了保全大殿下,對我用了什麼不光彩手段,這樣猜疑,帝國也願意背負嗎?”安列寧話音落下,輕輕勾起唇角,漾出笑容,“何況二殿下就真不想嗎?”
“你目是什麼?”容啟此刻忽然就不敢小覷他了,顯然他將所有事情都算計到了,卻遲遲沒有暴露自己目,他們派出去調查人,至今也沒有調查出什麼。
“目當然是有,不過二殿下何不自己先去查一查呢?”
“證據若是那麼好拿到,你也不會這麼容易說出來了,不是嗎?”
都是千年狐狸精,大家玩什麼陰謀詭計。
被他這麼問著,安列寧收起臉上笑容,黑眸沉沉落在容啟身上,一瞬間房間內氣氛變得嚴肅起來。
容啟情不自禁坐直身體,同安列寧四目相對,等著他開口。
“二殿下,要和我做筆交易嗎?”
“我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證據我都有,但我也有要求。”
“什麼要求?”
“我要你幫我找到可以治療高等基因Alpha躁動期香薰師。”
安列寧說這話時,眼睛一直落在容啟身上,好似不想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表情。
容啟雖然不願承認,但對安列寧這個目,確實感到意外。
高等基因Alpha躁動期。
也就是說安列寧身邊有高等基因Alpha出現了躁動期,是誰呢?
想到前幾日傳出安家主生病消息……
“我會想辦法。”
聽見他給回答,安列寧鬆了口氣同時,輕聲道:“我要不是儘力,而是一定,希望殿下明白。”
“看來這位Alpha對你來說很重要。”
“殿下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又何必問呢?”安列寧重新笑起來,“稍微提醒一下,若我雄父這期間出了任何事情,證據我也是不會拿出來。”
容啟也笑起來:“你說有證據,我要怎麼相信你有,隻憑你一句話,我如何能相信?”
“你可以派人去輝耀調查,查到消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你就不怕這其中牽連安家?”
“你覺得可能不牽連安家嗎,可那又如何,和我雄父命相比,不值一提。”
容啟看著安列寧眼中堅定:“我倒是有些意外,你們父子感情居然會這麼好。”
他一直以為安雄對安列寧隻是利用,現在來看倒也不全是這樣了。
輕輕笑下,起身:“好好休息。”
目送容啟離開,凝聚在周身氣場,瞬間消散,安列寧頹然抱住自己。
安列寧從審查院出來後坐上車:“去林家。”
……
戚霧一早醒來,趿拉著拖鞋走到陽台,剛好看見林小錢背著畫板從旅館出去朝碼頭那邊過去。
戚霧輕輕挑了下眉,抬頭看向天邊明媚陽光。
“林小錢!”
突然聽見他呼喊,沒走遠林小錢停下來朝他看過來:“阿戚你醒了,你要和我去碼頭畫畫嗎?”
“等我!”
戚霧喊完這兩個字,轉身回去換好衣服下樓跟林小錢去了附近碼頭寫生。
等林小錢將畫板支撐起來戚霧坐在一邊看著他畫布上圖案:“你這畫是這邊碼頭景色?”
“你看出來了?”林小錢驚喜瞪著眼睛,裡麵滿滿都是期待。
戚霧眨了眨眼睛,目光重新落在畫布上,那上麵顏色糾纏在一起,說實在他其實真看不大出是什麼形狀,他之所以說是不是這邊景色,完全是因為林小錢將他畫板支撐在這個地方。
“你是抽象派風格嗎?”
“我覺得我是寫實派。”
看著林小錢認真樣子,戚霧點點頭:“行吧,你開心就好。”
林小錢被他這話逗笑了:“我不是專業畫家,這幾個月才開始,哎,事實證明,我好像沒什麼天賦。”
“原來你也知道。”
戚霧笑起來,順勢問道:“以前是做什麼?”
林小錢側頭看著他:“相逢就是有緣,就不要問過去了吧。”
“不能說啊!”戚霧感歎一聲,“看來都是有故事人。”
“誒,我到不是有什麼故事,主要是我是跑出來,被逮回去就不好了。”
林小錢抓了抓腦袋,笑憨呼呼。
戚霧挑了下眉:“逃婚嗎?”
林小錢猛得抬頭看向他,一副你怎麼會知道樣子。
“看來是猜對了。”
“你演我。”
“你也可以演回來。”
“算了,你故事肯定比較曲折,我不想知道。”林小錢揮揮手一副我很大度,你不要太感動樣子,逗戚霧笑起來,忽然就有些想說點什麼衝動。
“林小錢不是你真名吧。”
“你一定要扒我馬甲嗎?”
林小錢故作生氣地瞪著他,戚霧笑著點點頭:“我不扒了,但是我想問問你,就打算一直這樣不回去嗎?”
“除非結婚對象死掉或者找到另一個合適婚配對象,再回去吧。”
“聽起來好像也隻能這樣了,有點慘呀!”
“阿戚啊,我覺得你嘴有點壞呀,你到這邊來是不是因為嘴太毒有人追殺你啊?”
“嗯,差不多吧,你怎麼那麼聰明一猜就中呢!”
“那還真是彼此彼此。”
聊到這裡,兩人忽然笑起來,林小錢捧著肚子笑肚子疼:“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有點無聊?”
戚霧笑著點頭:“就是很無聊,我有點餓了,那邊好像有賣烤魚,你吃嗎?”
“我吃,你幫我也買一條吧,要多刷醬。”
“好。”
等戚霧賣好兩份烤魚回來,就看見林小錢在刷全息推送。
等他將烤魚送到麵前,聽他道:“誒,安列寧曝光大殿下結黨營私,貪汙受賄黑料,他想乾什麼,有點刺激,我後悔之前沒有蹲直播了!!”
聽他語氣裡透著滿滿興奮,戚霧湊過去看了眼投射出來全息光屏:“這是在大殿下背後捅刀,什麼怨什麼仇?”
“不知道,但是不覺得很刺激嗎,聽說大殿下現在人在邊域,遠水解不了近火,他現在回來也解決不了問題,不知道他要怎麼辦才好?”
“是啊,不知道他要怎麼辦。”戚霧想到容升如今還在航艦上靠勞動換取食物,極有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也不禁有幾分好奇,他若是知道後,該怎麼做。
“唔,這個烤魚做比之前好吃多了,果然醬料多味道就好。”
林小錢將光網收了,一口咬在烤魚片上,滿意點著頭。
戚霧將他那一片吃進肚子裡,灌了口水道:“這邊能劃船嗎,改天我們來劃船吧。”
“你喜歡你自己來劃吧,我可以在岸上給你喊加油,但是我就算了,我暈水,看時間長我就想吐!”
“你這個毛病倒是新鮮了。”
戚霧笑著拍拍他肩膀,笑著打趣,忽然手腕上終端震了震,戚霧黑眸掃過,看著熟悉號碼,笑容漸漸隱去。
將他情緒儘收眼底林小錢輕聲問著:“怎麼了,你小情人給你發消息了嗎?”
“算是吧。”
“那你這是不打算接?”
“嗯,我在整理期間,並不想和他有什麼聯係。”
“那你不怕他和彆人跑了?”
戚霧重新笑起來:“那不是剛好?”
屠凜看著毫無反應終端,並沒有任何意外,如果戚霧離開後還和他保持聯係,他才會覺得意外。
輕輕歎了口氣,對身邊副官道:“事情安排下去了嗎?”
“已經安排好了。”
“嗯,隨時彙報情況。”
“好。”
航艦重新從天馬星離開之後,容升再次過上和之前一樣靠著勞作換取食物生活。
時間一長,他就有些理解,為什麼每次停靠點,這些人都會爭搶去乾活,除了雞腿外,下船是唯一獲得自由途徑。
在這漫長,毫無終點航艦上,成為格外珍貴事情。
趁著眾人洗漱完回房間休息,容升才拿著換洗衣服去了大浴室。
隻是他進去不久,就聽見隔壁換衣間傳來:“我今天去上麵乾活,聽說安家那位高等香薰師,將大殿下結黨私營,貪汙受賄事情曝光出來,還是全網直播,我當時聽說真嚇一跳,公然曝光王室,真是個人物!!”
站在浴室裡容升眉頭頓時蹙起,轉身走去隔壁間:“你們說是真?”
他突然開口,嚇了裡麵兩人一跳:“這種事情說謊對我有什麼好處。”
容升想到安家那位Omega,他和對方接觸不多,為何會突然曝光他事情,是容啟做,還是秦星瀾做??
這件事情為容升帶來巨大恐慌。
但同時也讓他從中察覺出一直忽略事情。
他太想知道這支軍隊目,太想知道他們背後人是誰。
從而忽略了一些淺顯東西,這些人囚禁他目是什麼,囚禁帝國大殿下,這樣罪名,足夠他們滅門,可他們還是做了,並且有恃無恐,背後這位操控者必然很強大。
所以是秦星瀾,還是容啟?
他就算和秦星瀾不合,但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對帝國忠誠,所以他私心是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事情,畢竟囚禁他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也動搖不了他現在地位。
唯有容啟,隻有容啟。
他消失,對誰最有力,無異於是容啟。
所以這支軍隊背後操控者,極有可能是容啟。
在一種猜測就是容啟和秦星瀾聯合起來想要扳倒他。
容啟究竟向秦星瀾許諾了什麼,才能說動他?
不覺得秦星瀾是一個容易被說服人。
因為這件事情突然出現,擾亂了容升心,他連澡都沒洗,重新回到房間關上門開始梳理這些猜測。
想從中得到更多消息。
……
林淵從管家那裡聽說二殿下容啟拜訪時還有些意外,從香薰室出來,忍不住問老管家:“好好他來乾什麼?”
老管家搖頭:“不清楚,興許是為了安列寧事情?”
“安列寧?”林淵愣了下,恍惚想起今天是公開庭審日子,“庭審已經結束了?”
“是。”
林淵點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因為已經來到會客廳見到站在中央容啟。
“二殿下怎麼會突然過來?”
“剛好路過,想著許久未見林叔,特意過來叨擾您一番。”
林淵笑著示意老管家給他倒茶。
容啟坐下捧起茶杯輕輕一嗅,眼中泛起一點失望,果然,誰家茶也沒有從容兮那裡弄來好,輕輕喝了一口,滋味寡淡,放下杯子:“林叔最近在忙什麼?”
“我還能做什麼,就是沒事做點香薰罷了,二殿下過來是有事?”
容啟輕輕一歎:“林叔我確實有點事,這件事也非林叔不可。”
“找我製作香薰?”
容啟笑起來:“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林叔眼睛。”
“你少拍我馬屁,我除了能製作香薰,還有什麼能幫到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