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刀嗔怪的看了李墨一眼,沒有拒絕。
李墨最後也沒有告訴趙小刀自己的錢從哪來的。
誰會教彆人怎麼賺錢啊?
吃力不討好,賺了錢還好,虧了錢還不得恨你一輩子。
這年頭,信什麼,也彆信彆人會告訴你賺錢的辦法。
有這好事,還能輪到你?
第二天一早,李墨就早起前往了片場。
站在片場入口,李墨身旁站著一群主演,桌子上放著厚厚一摞紅包。
“新年快樂。”李墨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嘴裡說著祝福,親自將開工紅包送到一名群演手裡。
拿到紅包的人,也紛紛喜笑顏開。
唯名與器不可假人。
正是收買人心的時候,李墨可不會缺席。
紅包不多,也就圖個吉利,群演隻有一百塊,特約演員、主演會更多一些。
一整天下來,就拍了幾場戲,李墨也沒有苛責。
剛過完年,沒有進入狀態很正常。
這幾場戲就是用來給演員們找回狀態的。
李墨和小明哥並排走出片場,“小明哥,baby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小明哥笑著說道:“baby啊,她戲份都快拍完了,還來做什麼,我走動了一下人脈,活動了一下關係,讓她回歸跑男了。”
一個蘿卜一個坑,baby因為懷孕,退出跑男一年了,要不是小明哥麵子大,人脈廣,靠baby自己還想回去?做夢吧!
就算能回去,那也是淪為其他女藝人的墊腳石,誰都能踩一腳的那種。
李墨有些失魂落魄,這年頭,老百姓想要喝一口放心奶也不容易。
好不容易找到合適的供應商,準備簽訂長期供貨協議。
結果供應商跑路了。
等再見麵時,供應商肯定已經停產了。
見到李墨失魂落魄的模樣,小明哥倒是很高興,沒有了baby,李導就沒有借口找自己麻煩了。
可惜啊,年前的那一天還是太衝動了,在這部戲拍完之前,一定要想辦法讓李導把那件事爛到肚子裡。
時間一天天流逝,過年的氣氛被徹底衝淡,所有人都回歸到了工作上。
《知否》拍攝也越來越快,半個月後,朱朱的戲份告一段落,也算是成功殺青,不過後續還要在江南拍外景,所以就是做了一個簡單的殺青宴。
不提朱朱是女配角,就算以朱朱和李墨知根知底的關係,殺青宴也肯定要辦的。
酒桌上,朱朱大吐苦水,“李導,你的戲真不是人拍的,實在是太累了,等我回去後,我最少也要休息幾個月。”
李墨端起酒杯,一臉認真道:“你的演技還有進步的空間,我就喜歡和你這樣有進步空間的演員合作,希望下次還能有合作的機會。”
朱朱在彆的劇組表現如何讚且不提,可在《知否》劇組的表現是被李墨調教的無可挑剔,各個方麵的。
調教演員演技,從無到有,會讓導演有很大的成就感。
但最讓導演喜歡的,還是小明哥這樣的演員,簡單省事。
朱朱腹誹道:‘還下次?拍一次都把我累個半死,白天我拍完,晚上你拍,我的翹臀都快平了,以後再拍你的戲我就是狗!’
表麵臉上卻堆起笑容,爽朗道:“好說好說。”
朱朱當晚就提桶跑路了,一晚上都沒敢多待,主要還是不想讓李墨白嫖了。
李墨起床,洗了個澡,精神抖擻。
轉眼時間進入四月,《知否》的拍攝準備告一段落了。
剩下的戲份需要等到六月份,天氣轉暖後再去拍攝。
酒店房間裡,趙小刀玉體橫陳,語氣慵懶道:“李導,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李墨裝傻道:“什麼事情?”
趙小刀幽怨的看著李墨,“就是去我投資的那個劇組客串角色,指導電影拍攝的事情,這可是我第一次投資電影,我可不想把半輩子的身家都賠進去。”
一旁,作為貼身助理的張羽曦,正忿忿不平的盯著趙小刀。
‘這個老女人,一天到晚霸占墨哥,好氣啊!’
張羽曦很委屈,感覺自己就像是大戶人家裡的下人,老爺和夫人辦完事時,自己還得在一旁伺候著。
趙小刀咖位太大了,張羽曦在趙小刀麵前抬不起頭。
張羽曦腮幫子氣鼓鼓的,‘哼哼,等墨哥給我量身打造的電影上映後,我可就是電影咖了,到時候你一個電視劇咖,也敢和我搶墨哥?’
想到妙處,張羽曦不由得傻笑起來。
李墨搖了搖頭,“我真的沒空,伱看我這裡馬上就要去《陳晴令》劇組了,另外《知否》這幾個月拍攝的素材,我也要先完成後期製作。”
趙小刀一臉哀怨,“狗男人,我把花花都給你了,你現在不認賬了!”
李墨一本正經道:“沒辦法,誰讓前麵這條路太短了,那我也隻能換一條路走了。”
趙小刀一臉羞怒,抓起枕頭對著李墨就是一頓錘。
李墨招呼著一旁正在傻笑的張羽曦,“羽曦,過來幫忙,把她按住。”
“來啦!”
欺負趙小刀?
張羽曦一聽,還有這好事?
頓時樂了,薅起袖子,氣勢洶洶的撲了上來。
趙小刀色厲內茬道:“張羽曦,我警告你啊,不準過來!”
張羽曦下巴抬起,神色倨傲,“墨哥沒來,你欺負我,墨哥來了,你還欺負我,那墨哥不是白來了嗎?”
張羽曦上前,坐在趙小刀背後,抓住了趙小刀的雙腿,穿過腿彎。
向上一掀,趙小刀整個身軀抬起,離開床墊。
張羽曦低頭一看,誇讚道:“墨哥,乾得漂亮!”
李墨笑嗬嗬道:“噓,低調,低調。”
趙小刀:……
一個小時後。
趙小刀從房間裡出來了,嘴裡罵罵咧咧道:“一對狗男女!”
張羽曦抬起手掌,笑得像是一隻偷吃到燈油的小老鼠,“墨哥,合作愉快!”
李墨臉上帶著笑容,抬手和張羽曦擊掌,“羽曦,合作愉快!”
張羽曦準備收回手,卻不料被李墨緊緊握住,張羽曦清亮的眸子裡帶著疑惑,“欸?”
酒店房間裡。
張羽曦哭哭唧唧道:“墨哥,你不講武德,來騙、偷襲、我大意了,沒有閃。”
李墨提點著張羽曦,“怪隻怪你太笨,不懂得團結,把其他女人趕走了,倒黴的可不就是你嗎?”
張羽曦不忿道:“明明…明明就是就是趙小刀欺負我!”
李墨笑嗬嗬道:“所以剛才趙小刀已經倒黴過了。”
張羽曦語塞了,有口難言。
不是真的無話可說,而是李墨抽身而退,堵住了張羽曦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