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加快了速度。
在一下下裡,田曦蔚迷失了自我,翻起了白眼,說不出話來。
一個半小時後。
李墨走出了浴室。
浴室裡,田曦蔚趴附在椅背上,香汗淋漓,呼吸急促,大腦一片空白。
李墨回到酒店,奮筆疾書,將曲子發送給了張碧呈。
已經回到了帝都的張碧呈,看著李墨發送給自己的音頻文件,心裡一喜,“算你還有點良心。”
但轉念一想,不對啊。
這首歌本來就是自己應得的,是錄歌的報酬。
張碧呈頓時更難受了。
“買歌的費用記得打過來啊。”
看著屏幕上李墨的消息,張碧呈更難受了。
床上的李墨臉都笑麻了,又是幾十萬進賬。
李墨雖然占據了百分之三十的投資,但一碼事歸一碼事。
作曲作詞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這一部分收入是勞務收入,與工作室的收入是分開的。
時間一晃而過。
眨眼間,時間進入五月中旬,氣溫逐漸回暖。
《知否》拍攝出來的素材已經剪輯完成,《陳晴令》的拍攝進度也十分喜人,劇組已經準備前往黔州了。
李墨這段時間的生活十分忙碌。
沒事指揮一群剪輯師剪輯,去《陳晴令》劇組巡視,在田曦蔚和張羽曦兩女身上往返。
累是累了點,但李墨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