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家或者是格蘭傑她們家經濟條件比較好的同時孩子又少,所以能夠負擔得起這些書的價錢。但對另外的一些人來說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比如說我姐姐開的那家商店裡所雇傭的員工就有孩子今年在霍格沃茨上學的,所以在收到這個書單後他就像我的姐姐請求預支一個月的工資。不然的話他們家下個月可能就連吃飯都困難了。”
“這是真的,鄧布利多校長。”胡德這個時候說到,“我的這位雇員今年30歲,當年從霍格沃茨的格蘭芬多學院畢業之後沒多久就和他的那位啞炮夫人結婚並在魔法世界打零工為生,直到被我雇傭後才有了積蓄。”
“不過因為他工作時間太短的緣故,所以積蓄並不是很多,以至於如果要買這套書的話就不得不四處借錢的程度。”胡德的臉上露出了憐憫的表情。“而我在幫螢火蟲整理那些來信的時候發現這樣的家庭並不是少數。”
“是啊,是啊。——”聽了螢火蟲和胡德的話之後,鄧布利多教授的臉上也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作為英國乃至整個歐洲巫師界最偉大的白巫師,他自然是知道現在巫師界的情況,也明白螢火蟲他們說的是真的。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西方學校裡教授們的自主權非常大。他們能夠自主決定自己的教學內容,教材的類型,甚至在某些學校裡麵還能對學校的事物有著絕對的決定權。因此哪怕是校長鄧布利多也不大好插手其他教授的教學。
因此鄧布利多教授顯得有些為難,一方麵他也知道螢火蟲和胡德她們舉出的例子是真的,也代表著絕大部分學生和學生家長內心的呼聲。
畢竟,無論是純血還是麻種,有錢還是沒錢,那些家長自然希望孩子們能在課堂上學到真正的知識,而不是看這些流行。
但另一方麵,作為一名具有悠久曆史學校的校長他也不希望一些傳統改變的太多,尤其是各位教授的自主權。不然的話他擔心以後會有更多的因素影響到霍格沃茨的所有教授,比如說魔法部可能會以這個為契機插手霍格沃茨。
“先生,我知道學術獨立的重要性。”艦娘們作為類似英靈的存在是真的可以通過人的一係列細微動作讀懂人心的,尤其是像鄧布利多現在這樣直接把內心裡的問題掛在臉上的人。所以胡德直接對校長先生說到。“但我認為在有些情況下也應該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不過就胡德剛剛開了個頭的時候,門口再次響起了敲門聲。維內托立刻站了起來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幾秒鐘之後,維內托很快帶著一名頭發被弄成精致、僵硬、怪裡怪氣的大卷兒,戴著一副鑲著珠寶的眼鏡。穿著炫目的綠色長袍的中年女性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