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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玉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村婦,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怎麼敢這樣耍自己的!
“哼!簡直不知所謂!”
鄭玉郎氣得罵出了這一句,本想拂袖就走,可還是在走之前,硬邦邦地又加上了句話。
“月娘,你以後莫要再來我家了!”
樓欣月微微愣了下,忙點頭。
“啊對對對!我方才就要跟你說呢!”
“這往後我家地裡的活越發的多,怕是沒空去幫你做飯!”
“那就這樣愉快地說定了啊!”
鄭玉郎正氣鼓鼓走著,差點一個趔趄,給自己絆個狗吃屎。
想到自己差點摔倒的模樣,全都被人瞧了去,鄭玉郎黑著臉,仿佛身後有狗在追,一溜煙地往自家跑了。
樓欣月給自己比了個V字,笑眯眯地關了自家院門,轉身打量著自家這處房產。
樓家小院約莫五十來平,進門正對著三間房,一間正房兩間廂房。
在院子的一角還用樹枝和黃泥搭了個灶房。
而三間房都是土坯磚壘成的,這院這房,看著就透出貧窮的氣息。
樓欣月也就是在扶貧紀錄片裡,見過這麼破的房子。
想她雖然在一線城市是漂著的打工人,可在老家小縣城還是有房子的。
十五歲之前,她是家中獨生女,也是當過小公主的。
等到她十五歲去上了寄宿高中時,樓爸樓媽就送了她一個大驚嚇。
這倆,和平離婚了!
散夥飯吃了沒兩個月,倆人都再組了家庭……效率如此之高,時間上又針鋒相對,不愧是十幾年的兩口子!
不過這兩位對樓欣月還是很在乎的。
離的時候一番勾心鬥角的博弈,最後一致同意,把共同財產裡的一套八十平房子過到了樓欣月名下。
所以樓欣月那可是有房一族來的。
現在穿越了,居然一下子跌到貧困線了……
她歎了口氣,當先走進了左邊的那間廂房。
這間屋子,正是原主的臥室。
廂房裡隻有一張土炕一口箱子,一套破舊木桌木椅。
箱子擺在土炕上,舊木桌木椅都有破損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