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坐在他腹部,看著身下麵上一片饕足之色的某人,是哭笑不得,“你至於這麼小氣?”
他半闔著眼,聞聲抬眼看她,嬌嬌軟軟的小女人未著寸縷的坐在自己身上,凹凸有致的姣好身體上漫布吻痕和齒痕,唇瓣紅腫,還殘留著未褪去**之色的大眼正不滿的瞪著自己,讓顧哲的心軟乎乎的,“就小氣了。”
摩挲著她背部肌膚的大手順著脊梁骨一路往下滑到腰間停止,粗糲指腹輕輕撫了一下她敏感的腰窩,身上小女人身子一軟,由跨坐整個趴在了他身上,在小女人嬌嗔的目光中,他迅敏翻身,兩人的姿勢來了個調換。
“以後還看不看我笑話了?”他湊到她耳邊,一邊咬著夏暖的耳朵尖,一邊輕聲問道。
自家男人什麼德行,夏暖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她也不是個願意吃虧的性子,小手挪到他胸前,捏住那顆被她啃得紅腫不堪的紅豆使勁一扭,滿意的看到他臉上露出痛苦之色,“知道什麼叫見好就收嗎?”
“···”見好就收是不可能的,他還沒過癮呢。
“不知道。”他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我們再來一次。”
見她眼睛一瞪張嘴就要拒絕,顧哲迅速低頭,封住了她的唇,也將她到嘴邊的話語堵了回去。
一個多小時後,累得連動下手指力氣都沒有的夏暖看著精神飽滿的顧哲,是氣不打一處來。
“起來收麥子去。”
哼,老男人是禽獸,精力旺盛的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她,氣死她了。
“你不累?”他抬頭,看著她問。
怎麼可能不累,她就不明白了,除了生理期不能親密,她平時也沒憋過他啊,怎麼每次一到床上,這人就跟素了幾百年似的,一副恨不得將她弄死在床上的樣子。
有個重欲的男人,真是累多過快樂。
“累死了!”
“那你休息,我去收。”
夏暖的回答是揮了揮手,一副嫌棄趕蒼蠅的樣子。
顧哲也不惱,他拿了薄被替她蓋上,又親了親她的臉,才心情愉悅的下床去衣帽間拿了衣服穿好,乾活去了。
·······
夏暖睡覺,龍龍被關在書房寫大字,跑出去散步消食的爺爺散著散著,就開始看大貓教花豹崽子抓兔子。
顧哲開著收割機去麥田時,爺爺正在替小崽子呐喊加油。
年紀一大把的人,在那又蹦又跳情緒激動的滿臉潮紅,彆提多有活力了。
顧哲見此笑了笑,也沒想著打擾他老人家,卻不想爺爺閒不住,見他開著收割機,一看就知道他要去乾什麼,立刻表示他也去幫忙。
那就去吧。
幫忙總比他老人家無聊的看小崽子抓兔子好。
可還是擺脫不了兔子。
嗯,還有野雞野兔和白鷺。
收割機一開進麥田,驚動無數動物,兔子撒著腿四處跑,野雞野鴨白鷺拍著翅膀慌不擇路的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