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1 / 2)

第10章

大都會的犯罪率之低在全美即使算不上是第一名,也能派上前三。

無他,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大都會有超人。

鬼知道你在專心致誌做壞事的時候,超人是不是已經趕了過來在你身後靜靜地盯著。

也許,一次僥幸成功了,那下一次呢?

下下一次呢?

對心臟實在是太不友好了!

據說,屢教不改,被超人抓到過幾次小偷小摸的混混在自己嚇自己,並成功地把自己嚇出心臟病之後,毅然決然地戒掉了壞毛病。報考了當地的社區大學,現在已經是一名成功的公益律師。

不過,他依然離開了大都會這個給他留下了巨大心理陰影麵積的城市。

據他本人說,因為每一次看到超人從天空飛過,他就忍不住抱頭蹲下摸出速效救心丸,一係列動作太過流暢以至於驚呆無數客戶,並引起本人強烈的不適。

當然,這和BAU的眾人都沒什麼關係。

“眾所周知,連環殺手感受不到正麵的感情,感知也和常人存在巨大的差異,但是,畏懼這種情感卻依舊保留在他們的情感係統中。

或者說,恐懼作為一種原始的本能,其實是很難剔出的,理論上並沒有完全不知害怕的人類。因為,就個體能力而言,人類並不能算生物鏈的頂端,基因中依舊帶著對強大……”

霍齊納:“……瑞德。”

瑞德委屈巴巴閉嘴,舉手和已經目瞪口呆的大都會重案組警察打了一個學生味十足的招呼:“我的意思是,連環殺人犯會因為對超人的畏懼而本能避開這個城市……嗨!”

組長:“呃,嗨?”

站在瑞德身後的羅西無聲地對了一個口型:“小粉絲。”

重案組組長立刻露出了然而不失理解地微笑:“謝謝你對超人的讚美,以及第一次合作,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和我說。”

小博士:“……讚美?”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立刻扭頭,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羅西,惱羞成怒的拔高聲音,“不是粉絲!”

摩根、艾米麗、J.J三人默默扭開臉,憋笑。

霍齊納低著頭,嘴角隱隱帶著些笑意:“在飛機上的

時候,我們沒聯係上鑒證科,不知道現在方不方便?”

聽見這個,重案組的組長皺了皺眉頭:“打他電話沒人接,不過我已經讓他的助理把這起案件的所有物證整理了出來。”

說到這裡,一個穿著製服的巡邏警察急匆匆地走過來,他看了眼並不熟悉地BAU眾人,湊過去低聲說了兩句話。

聽完,組長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難看起來,他反問了一聲:“你確定?”

巡警:“屍體麵部沒有被破壞,是他。”

短短兩句話,同樣察覺到不對勁的側寫師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原本的輕鬆儘去,而組長的解釋更是證實了他們的想法。

“公園河岸邊發現了一具屍體,就是馬克。”

馬克就是霍齊納沒聯係上的鑒證科成員的名字,不用多解釋,在場眾人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程度。

死人本身就足夠嚴重了,連環殺手居然還將手伸到了警務人員的身上。霍齊納擔心,大都會警局的警員們會因此而騷動起來。

事實證明,人在激動的情況下,更容易犯錯誤。

而現實就像是他擔心的那樣,消息在警局內部一傳開,立刻就像是冷水滴進熱油鍋中,整個警局立刻炸開。

“如果是西部那些地方,恐怕我們麵對的就是一群扛著來福的警察了。”

在去現場的路上,羅西苦中作樂地笑道。

摩根:“現在也沒好到哪裡去。”

還能把大都會的警察不當警察?

把著方向盤的手一轉一波,同時踩下刹車,充分展現出了早年在底特律警局磨練出來的好車技。

“那些人都是目擊者?”

公園的一角已經拉起了黃線,羅西一邊走一邊將墨鏡往上衣口袋裡塞:“他們就是現場目擊者?”

守在黃線以防被人、尤其是媒體闖進來的警察拉高黃線,讓兩位FBI走進來:“是的,那個女士簡直嚇壞了。相比之下,那個亞裔少年都比她冷靜一些。”

如果林魯麓聽見的話,大概會告訴他,不是鎮靜,而是被振暈了。

克拉克擔憂地看了看捧著腦袋一臉暈暈乎乎,仔細看看瞳孔都放大了的少年,小小聲地道:“你是不是對聲音很敏/感?”

林魯麓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眼又開始激動地

比手畫腳,和穿著黑西裝一看就不是當地警察的陌生人說著什麼的女士,默默舉起手捂住耳朵。

超人忍不住同情地摸了摸他的頭,想起了他小時候還控製不好能力時,偶爾就會被周邊人突然激動起來的聲音給振到感覺自己耳膜都快穿孔。

當然,人類的聲帶還不足以發出能夠傷害到氪星人耳膜的頻率。

即使如此,超人也得承認,那個女士的聲音真的是,太可怕了。

克拉克心有餘悸地又摸了摸林魯麓的腦袋,少年的發絲細細滑滑還綿軟,他就沒忍住,多揉了一下。

林魯麓斜眼:“在我老家有句話,叫做男人頭、女人腰,摸不得。”

超人不好意思地抽回手:“……哦。”

“請問,報警的是克拉克·肯特是……”

一個巧克力膚色、眉毛粗黑,穿著一件薄夾克的男子走過來,衝兩人展示了一下手中的證件,“FBI,有問題需要了解一下。”

林魯麓:“……”

超人伸出手,和FBI握了握:“是我,有什麼需要儘管問,但是我也隻是在那位女士尖叫之後才發現的屍體。”

來人正是摩根,他問了兩句發現和之前的報警筆錄上差不多之後,就停了下來,麵向捂著耳朵的林魯麓語帶關切:“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