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想和離了(2 / 2)

壽康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抬頭看天拒絕交流了,福安隻能忐忑地走進屋內。

“爺,昨日的事有些眉目了,昨日家宴菜單是夫人早先就定下的,但采買張羅是二太太在做,買魚的鋪子也是二太太定下的。”

“但是去側門把魚接進來的卻是王妃院子裡馬嬤嬤的女婿,不小心撒了鹽的事表姑娘身邊的畫竹,表姑娘說要做王妃愛吃的鹽漬梅子。”

沈南珣看著福安欲言又止,嗬斥道,“有話就趕緊說,什麼時候學會說一句留三句了?”

福安趕緊告饒,“小人不敢,隻是小人拿不準這事有沒有關係。”

“夫人孕中一直掌著府中中饋,且一向相安無事,主子你北上的第二天,王妃就提出來讓二太太帶著兩位表姑娘管,說夫人月份大了該歇歇,夫人倒是一口應承下了,反而是二太太拒絕了說自己能力有限難當大任,幫襯著夫人就好了。”

“進了五月王妃又提這事,夫人還是應承下來了,二太太依然拒絕,後來王妃又說家宴,二太太才應下跑腿的事。”

種種跡象都是指向自己母親,沈南珣想不明白,那可是她嫡親的孫子孫女啊,她如此行事又是為的哪般?

沈南珣回憶起母親對幾個孫子的愛護,一點不像做假的樣子,既然疼愛孫子,為何又要害他的子嗣?這太矛盾了。

總不能因為這一胎是孫女不是孫子,不生下來怎麼知道是孫子還是孫女。

再者,且不論王府已經有三個哥兒了,就算沒有哥兒,沈家也曆來沒有輕賤孫女的說法。

看福安該是說完了,如果真的最後查到善福堂,那福安是不太好繼續查下去了。

沈南珣揮揮手,“下去吧。”

“是。”

福安躬身走到門邊,又被沈南珣喊住,“回來。”

福安重新回到桌前,低眉順眼地站好。

“哥兒出生時我記得你是留在府裡的。”

福安點頭,“是,主子讓小的在府裡照應著。”

“你還記得當時的情形嗎?”沈南珣又問。

福安極力回想,隻是當時確實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

“哥兒出生的時候,夫人是晨起就進了產房,一直到第二天天快亮了才生下來,時間長了些,但當時親家太太在,一切還算順利。”

“對了,當時許嬤嬤也還在府上,當時一切安穩的。”

每次想到枍哥兒出生時自己不在沈南珣就覺得枉為人夫、人父。

蓁姐兒出生大概也是上天聽到了他的懺悔,提前幾日入夢讓他趕回來,儘管沒趕上出生,但也好歹在當日回來了。

隻是枍哥兒出生時他確實難以脫身,當時他還在西北襄州領兵,已經深秋,眼看著就要入冬了,關外的突突果然不老實了,數次企圖入關搶掠,他不把突突收拾下來,他難以安心回京。

襄州是沈家世代守護的地方,他不能讓襄州在自己手裡有一分丟失,不能讓襄州子民在自己眼皮下有一厘損失。

他不是沒想過提前換將,剛剛入秋,他給父親來了信,想讓弟弟沈北瑞去襄州換自己,可是父親回信,弟弟患上了風咳,難以前往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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