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珣止住,“何人放沁芳閣的人出來的?到了京都就沒了軍紀?通通軍法處置。”
“是……是二郎君。”有小廝補充。
“二郎君沒有領著軍中的銜?全部給我去領罰。”
沈南珣臉色蒼白可嚴肅半點不減,甚至還添了三分堅定,讓人絲毫不敢有任何質疑。
沈南珣看向呆在原地的林倩,“沈家軍從來沒有不殺婦孺的規矩。”
言下之意,我也沒有不對女子動手的教養,打殺了你也不是不可能。
周邊小廝婆子聞言,全部勸的勸,拉的拉,總算把林倩拉出了白霜苑,林倩一回頭,臉都綠了。
白霜苑外站著臉色鐵青的郡王爺身邊還站著陸家兩位郎君。
原來兩位郎君大清早出門把一應事物安排齊全了便回府去找郡王爺辭行,陸家自己買的院子收拾好了,他們下晌便會搬走。
郡王爺很是意外,從未聽到陸家要搬走的消息,他們相看宅子倒是剛來京都時就提過。
再說了,陸家這樣守禮的人家,怎麼可能下晌搬家,上午才來辭行的,還是在兒子重傷昏迷,兒媳還在月子裡的當口。
郡王爺當即拉著臉把苟順叫了進來,問清楚緣由。
苟順起初還在遮掩,隻說王妃過於擔心世子,說了些不中聽的話。
郡王爺虎著一張臉,“這個家我還做的主。”
苟順撲通跪在了地上,這就嚴重了,往重裡說,他這是欺主了。
郡王爺越聽臉色越差,“為何不報?”
“這……這王妃在自己院子裡說的,下人們也隻是偷偷在傳。”
是了,這是沒拿到證據,也沒造成影響確實不好報,後院有個言語上的摩擦也犯不著拿到爺們麵前說嘴。
郡王爺還記得陸家兩位郎君在跟前,多少控製了些自己的脾氣。
“是本王治家無方呐,讓陸氏女在沈家受了委屈。”郡王爺歎口氣。
“搬家也是要擇日的,此事且放一放,挑個好日子不遲。”郡王爺說著站了起來,“我先同你們一道去看看到底是何情形。”
小廝先他們一步跑到善福堂,結果被告知王妃並表姑娘帶了人往白露苑去。
小廝一聽,還帶了人,忙不帶喘氣地往回跑。
“王爺不好了,王妃帶人去白露苑了。”
郡王爺剛把陸家兩位郎君安撫下來,又出了這事,他覺得自己一張老臉都掛不住了。
他們到的時候白露苑照璧前圍滿了人,照璧前的大水缸裡移栽了兩株荷花,荷葉也被剮蹭地敗落一地。
郡王爺阻止了身邊小廝的通傳,同陸家兩位郎君一道聽了陸風禾的哭訴,和林倩的指責。
越聽他越覺得應該一來就通傳的,他現在不是臉上掛不住,是一張老臉都丟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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