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禾和秦玲兒都愣了一下,這怎麼就是胡說八道了?還扯上了信口雌黃?
在吵嘴這一方麵,還是家裡姐妹多一些的秦玲兒更有經驗,很快就反應過來黃文珊到底想到了什麼。
秦玲兒慢慢悠悠覷了黃文珊一眼,故意小聲嘀咕,“做賊心虛。”
黃文珊拍了一下炕幾,上麵的杯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陸風禾還被嚇到了。
“你在說什麼?”黃文珊問。
秦玲兒滿臉無辜,“沒什麼呀,表嫂這是怎麼了?”
黃文珊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哼,我懶得和你說。”說完扭頭看陸風禾,“禾娘你可千萬要三思啊,也不是多大的事,多多忍讓日子變也過了。”
“和離說出去多難聽啊,人言可畏。”
陸風禾沒有搭腔,她頭次覺得她和黃文珊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黃文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也就無心多留了,隻是過口不過心地說著勸說,安慰的話。
陸風禾也過耳不過腦地敷衍著。
秦玲兒聽得直打瞌睡,就等著陸風禾問黃文珊高嬤嬤的事呢。
直到黃文珊要走,陸風禾也沒問出來。
“你怎麼沒問呐。”秦玲兒問。
陸風禾皺眉,“怎麼問?問她為什麼去找高嬤嬤?可她沒去啊,她身邊的劉嬤嬤大約是偶遇說了幾句話,她並不知曉,我又當如何應對?”
秦玲兒也沒了應對。
“總要抓到實質才行,如今問了反而打草驚蛇。”
秦玲兒在這方麵就不如陸風禾了,“罷了,你心裡有數便好,我總憂心你又要當活菩薩。”
陸風禾戳了秦玲兒一下,“你還說。”
秦玲兒見狀隻是捂嘴笑,卻不答應不再說。
“你說與表哥說的時候,她到底怎麼了,還說你信口雌黃?”陸風禾不懂就問。
秦玲兒也隻是猜測,“你想,一品誥命怎麼來?要麼出生就有,要麼封妻蔭子。第一條路她是改不了了,隻能指望夫君孩子了,孩子且該有的等,夫君的話……表哥……不像有那個命的人。”
“那……她不想要一品誥命?”陸風禾問。
秦玲兒搖頭,“她能不想要?隻怕真到那天,她做夢都能笑醒。”
“那她……”陸風禾實在想不出。
秦玲兒想到黃文珊曾經的事,臉色有點難看,說出的話也滿是嫌棄。
“攀高枝她可是十分得心應手呢。”
“玲姐兒慎言。”
“禾娘,不是我們慎不慎言,而是有的人她就是心術不正,若是從未想過,為何我一說就跳腳。”
陸風禾還是不願相信黃文珊是這樣的人,曾經她覺得黃文珊隻是爭強好勝了一些,如今一看,怕不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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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沒有忘記
神獸今天開學,前兩天一直各種零零散散的事,寫得也零零散散,也是拖著沒更
另外,抹茶對女孩子吵架這一塊真的非常不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