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
待顏司明走後，沈芷柔捏捏葉曦的洗白臉蛋，跟著她去跟楊主管請病假，然後兩人去附近有名的素齋店討論事情，明熙絮的存在，反倒像一隻中二電燈泡。
“看看手機。”
葉曦這才看到被設置成靜音模式的手機，有近八十個未接電話，幾乎所有認識的同學老師教授都給她打過電話。
“哎？”
她一頭霧水。
沈芷柔也沒解釋，先問另一個話題:“你的科技論文到哪一步？”
葉曦點開郵箱，正巧有一封《地球科學》的郵件，裡麵告訴她，論文已經被采用，裡麵有一個交版麵費的信息，交總共600美元的稿費，即4223人民幣。
還沒有拿到工資的葉曦:
……
沈芷柔晃一晃她眼睛。
“曦寶貝，成功沒有？”
葉曦喜悅中有悲傷。
一個實驗，
一篇論文，
徹底淪為窮光蛋。
**
北理大學，田敏如掛掉電話都是懵的。
不過，既然沈芷柔都說沒事，大概這真的不算什麼事情，她跟嚴婷潔開始關注這個爆點的一舉一動。
對於本科畢業生能跟老師在實驗室中做一夜的實驗，同學們當然不信，他們可以接受高顏值師生戀，但當涉及“深夜”字眼，總有人腦子裡開始想黃色廢料。
對於學校課堂來講，
有是一種負*麵壞影響。
網絡上熱議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這是個匿名論壇，學校不會輕易公布登錄學生的賬號，因此這種信息鋪天蓋地而來，平靜無聊的校園中，關注此事的太多。
周墨白也知道此事，並且收到院領導的詢問，他再三解釋關於葉曦做實驗的事情，周教授也幫忙解釋，才讓對方相信。
第一時間封貼，但阻止不了學生新開貼議論，繼續封，他們背地裡議論得更厲害，學校的正式聲明與視頻監控被當部分同學做是包庇，即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他們不相信葉曦是在做實驗。
由於事情來的太過突然，一時半會兒，周墨白也考慮不到更周全的方法，且這個下午，他還不能聯係上當事人之一——正在做同傳摔倒的葉曦。
當然，學校通過後台查到發帖人——博士在讀生烏芯梅，且發帖的地點即在校園中，用得校園ip公用網。
周墨白不太相信烏芯梅的性子，可以做出這麼無聊的事情
他詢問烏芯梅時，她也不承認自己有做這件事，但又很矛盾地保證她的學生賬號，是嚴格按照最複雜的密碼組合而成。
彆人很難破解她的賬號密碼，且在她上午的電腦裡，竟然有整個帖子的原始資料，甚至比帖子裡的還齊全，看似像是她這幾日精心準備的，她也有單獨在保安室取視頻的條件與能力。
烏芯梅推一推眼鏡道:
“這件事一定是能夠接觸到我筆記本的人做的，我的三位宿舍室友，還有實驗室的教授與學生……”
學校正在進一步調查烏芯梅。
一個下午，
一個帖子，
北理大學波浪滔天。
周墨白生怕這件事傳到社會新聞上麵，讓葉曦受到社會各界的壓力，他是知道網絡暴力有多可怕，那些鍵盤俠們罵人黑人又不要錢。
但三個小時過去，社會新聞上沒有一丁點相關信息。
據說有鬨事學生試圖在論壇或學生網或貼吧，企圖爆料。
但貼子全都被秒刪。
也因此，
事情越來越撲朔成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