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擊過大。
小李雙手乖乖舉起, 腦子已經一片空白, 從未想過電視劇中的情節會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非常聽話地被一個青年警察拉到最後麵。
“彆動。”
真一動不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前麵幾個警察已經快速衝進屋子裡，把聽到動靜剛從床上起來、試圖反抗逃跑的張春陽按住, ”不許動！”, 搜身。
簡單一句“懷疑你與北理大學商業間諜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並沒有電視劇經典話語“你可以保持沉默, 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因為華國國內行情決定不適合全套的沉默權。
帥隊長看嶽陽海一眼, 道：“仔細搜整套房間, 不要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既然犯罪嫌疑人試圖逃跑，那麼這個房間裡肯定有重大問題。”
警察們把整套房間全部搜查一遍，還真的搜查出一個還未處理的手機, 上麵有很多陌生電話的聊天記錄，以及一條還未點開看的信息，其他信息應該之前是傳遞後即刪除。
帶上手銬的嶽陽海, 整個人麵如土灰，不用其他證據, 單單還未處理的電腦, 恢複信息過後, 已經能夠讓他定罪。
小李眼睜睜看著嶽博士帶著手銬被警察們抓出來, 結結巴巴道：“他他他他他——”
“他犯罪了？”一位長得很帥的警察來到他的麵前，拍一拍他肩膀道，“同誌，還得麻煩請你到警局走一趟，請配合調查，告訴我們學嶽陽海這幾日的動向，請問你要換下衣服嗎？”
震驚小李：
……犯罪！
心裡第一反應是不信，然後是後怕，自己竟然跟一個罪犯分子竟然吃喝拉撒這麼久。
小李回去房間裡把一身睡衣拖鞋換掉，隨便找一套衣服，趁著整個酒店圍觀熱鬨群眾們還未聚集起來，跟警察們做進改裝後的警車。
然後他碰見很多熟人。
“頭兒，曦姐——你們也被抓了？！”
葉曦：
……他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
陳經理：
……丟人！
“抓個錘錘！你小子有沒有腦殼啊！你腦殼裡裝的都是漿糊嗎？！”氣得陳經理連傳統的C市方言都冒出來。
直到到公安局，
小李還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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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被牽著鼻子走，帥隊長還是把葉曦他們請回局裡正式錄口供。當然，楊一新與丁華回學校繼續保護舊樓實驗室，李晶與夏雲跟著。
前世今生葉曦算是第一次來中心警局，平時有事都到公安分局處理的。
她略帶好奇看著眼前的建築。
S市中心公安局麵積很大，在寸土寸金地方占地麵積幾千個平方，有三棟樓房，主體樓房有地上有30層，地下層數未知。
號稱智能化大廈，外表看上去倒是不像公安局，更像一座現代化辦公大樓。
可能因靠公安局，且附近有個廣場的緣故，這裡晚上開的餐廳店還不少，那個廣場上周邊更是什麼店都有，在這裡吃飯可能有安全感？
因而——
車還未停的時候，葉曦問前麵的警察道：
“帥警官，我們能夠在那倆家店裡幫忙買杯奶茶與蛋糕嗎？能夠在那家店有幾碗牛肉湯麵再好不過了。”
折騰那麼久，
是人都餓了。
帥隊長看她一眼，吩咐一句道：“小孟，等下去多買點夜宵回來。”
“好的，你們要吃什麼？”
華主任立即從錢包裡抽出十張紅票子，笑嗬嗬道：
“我來一份台式鹵肉飯加一杯簡單的美式咖啡，麻煩了，麻煩了。”
陳經理：“附近有賣粥的嗎？有，一杯養胃粥，兩個雞蛋餅，謝謝。”
夏雲*丁華：
“牛肉麵，加大份的，菜多一點。”
陳經理下屬們：“……”
聽懵的小孟：
……
葉曦見他實在懵，從包裡拿個便利貼，刷刷刷把外賣都一一記錄下來，連帶筆遞過去：
“我們所有人都在上麵，但警官們不在，你們自己點。”
所以——
你們去警察局是吃宵夜聚餐的嗎？
當然是的。
晚飯被打擾的帥隊長他們也點了，還把同層樓的警察同誌都問了一遍，當然費用不是陳經理出，怪不得這附近這麼多好吃的。
唯有一個人被鎖在審訊室的嶽陽海，什麼吃的都沒有，此刻他應該也感受不到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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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騰騰的牛肉麵，香味濃鬱的赤紅湯汁，麻、辣、香、暖，紅褐色牛肉軟和有嚼勁，菜葉配得恰到好處，還有極富彈性的麵條。
葉曦吃得十分開心，期間有回複沈芷柔一切順利，讓她幫忙感激她家的明熙絮黑客大神。
後麵錄口供也基本順利，得知這件事情已經暗地裡調查了這麼久，帥警官難得笑容燦爛，一看即笑得很危險的模樣。
而得知是從葉曦這裡最開始懷疑的，那麼有一個問題，“葉曦當初是怎麼發現嶽陽海的？”，對於她以資料與直覺看人的回答，帥隊長並未全信，不過也找不到更好的說法。
他再次與她對視一眼，高智商女人真是麻煩！
嗬嗬。
小李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錄完口供後，以可憐兮兮的眼神，控訴地看著自己的領導與崇拜的偶像，跟隻被拋棄的小狗一樣。
客廳裡的警察小姐姐不忍心，倒給他一杯水，安慰讚道：“沒有你還不行呢！你是最佳間諜！”
小李：
“有一直不知道真相的間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