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聽聞無花準備了毒酒,自縊謝罪?”

楚留香得知此事時,又是吃驚,又是懷疑。

“本來是這樣。”陸小鳳道,“也不知哪個缺德的家夥把他喝酒的酒壺換成了……”

陸小鳳突然語塞,他說不下去,隻伸手比畫了一下:“無花當場把喝下去的毒酒全都吐了出來,從下午一直漱口漱到了現在。”

正說話時,始作俑者南宮靈捂著半邊臉,悄悄走過。

他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可他還是被王憐花用扇子提起衣領,如小雞般被拎進人堆裡。

喬喬靠在水廊的軟塌上,憋著笑看他,又看看楚留香:“胡公子得知此事後,也是吐了個昏天黑地。”

陸小鳳想到什麼:“楚兄可是喝過胡兄夜……酒壺中的酒?”

楚留香毫不猶豫地回答:“沒有,從來沒有,一滴都沒喝過。”

王憐花幽幽道:“要是我,就是喝了也死不承認。”

楚留香:“……”

為什麼所有人聽完他說話,皆同時後退三步遠離自己啊?

這難道就是被孤立的感覺嗎!

他心中頓時充滿了苦澀。

係統見不得喬喬幸災樂禍的模樣:【太壞了,你不打算告訴他們真相是嘛?】

喬喬:【我就是想告訴他們真相,也無從說起呀!】

哈哈,她沒笑,真的。

這事還得追溯到喬喬在鹹陽宮做殺手時。

為了感謝組織領導對自己的溫柔關懷與諄諄教誨,也為慶賀酒鬼陸暄的壽辰,她專門為他做了個塗朱繪彩的酒罐子。

陸暄大為感動:“喬寶,沒白疼你!”

要不怎麼說他沒文化呢,也看沒看清花紋上雕了什麼字,便找了個繩子,炫耀似的日日掛在腰間,也不嫌重得慌。

陸暄大搖大擺地走在鹹陽宮內,迎著來來往往的目光,對喬喬道:“我最近沒殺人啊,身上一點血腥味也沒有。他們怎麼見了我就捂鼻子捂嘴?”

喬喬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應該怕你腰間的光芒太盛,閃瞎他們的眼睛。”

陸暄一點也沒有懷疑閃瞎眼睛不是應該捂眼嗎?

他隻當酒罐子上鑲著的珠玉太過好看惹眼,樂嗬嗬道:“也是,破費了,喬寶。”

喬喬擺擺手:“客氣什麼,我們永遠是墜好的朋友!”

陸暄真誠道:“我們一定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

最後,還是韓非發現的,他盯著陸暄腰間的酒壺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道:“師弟,你沒事總揣著個夜壺,乾什麼?”

“??”陸暄僵住,“我就說呢!近來陛下看我的眼神為何如此奇怪。”

因為秦王總是動不動盯著他的腰部,他每日都在為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生惶恐:陛下為何那樣??

現在,他懂了!

被恥笑了大半個月終於得知真相的陸暄:“……喬喬,我殺你!”

喬喬實在是沒想到,這玩意兒還能梅開二度,再次達成惡作劇成就。

鬼知道它最後會被胡鐵花從沙漠裡挖出來啊!

喬喬:滿臉無辜.jpg

*

說回大沙漠。

雖然大家懷疑石洞裡閉關的是石觀音,可想到石觀音深不可測的武功,眾人並不覺得和她有硬碰硬的必要。

可喬喬不是這樣想的。

靜悄悄的廂房內,喬喬合上門,看向身後展顏而笑的王憐花。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實在怨不得王憐花想入非非。

可聽了喬喬的來意後,他又奇道:“你讓我和無花說,我有辦法讓石觀音原諒他的過失,並且肯定他的存在?”

這麼多天過去,王憐花其實已看出。

石觀音這些弟子對她可謂是又敬又怕,而無花,對石觀音更是有一種彆樣的恭敬。

“嗯!”喬喬點點頭。

王憐花道:“你怎不自己去說?”

喬喬往坐塌上一靠,實話實說地嬌弱道:“這不符合我的人設。”

“越姑娘。”王憐花笑道,“若不是我親眼見過你和你兄長,有時我真覺得你倆是同一人。”

喬喬心想:是啊,要不是為了打消你的懷疑,我會冒險用【影流之主】嗎!一個意識控製兩具身體很難的好不好!

若王憐花還是王八兒,他一定毫不猶豫地應聲稱是,當然出色完成任務是不可能出色的,不暗中使絆子那不是他的風格。

可如今的王憐花,勾魂的眼尾微微上挑,嘴角更噙著一絲危險的笑意:“答應你?我有何好處?”

喬喬:……阿花,你變了。

昨天早上你還在跟我念“打工人,人上人。早安,日月神教打工人”的!

友誼,是如何消失的?

喬喬癟了下嘴:“那你想怎麼樣嘛!”

王憐花這才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於是,南宮靈過來時,正正好聽見——

王憐花微微喘息:“你摸摸它。”

??摸摸……什麼?

喬喬嫌棄道:“一看就硬邦邦的,摸著硌手。”

王憐花道:“那我摸摸你的。”

南宮靈:???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不好,他腦子裡有顏色了!

他又聽見喬喬嗔道:“摸什麼摸。我這又軟又水,原裝的!是你能摸的嗎?”

王憐花沉默了。

南宮靈躊躇著,想要敲門的手驀地頓住,他是不是不該進去?

為什麼要讓他聽到這些話?騙狗過來殺是嗎!

南宮靈腦子裡開始炸煙花,以至於喬喬和王憐花又說了什麼,他完全沒有聽清。

等到腦子終於平靜下來,他又聽王憐花道:“屁股?”

喬喬點頭:“嗯。”

王憐花倒是大膽:“那你摸摸我屁股。”

南宮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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