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個家裡有礦卻立誌搞農學的二代朋友,有一次在深山老林裡包了一片地,種了一堆的柿子黃瓜辣椒等蔬菜,最後對方父母聯係不到人都打聽到了她這裡來,生怕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個想不開就在深山裡出了家。因為這事兒她們那一圈人整整笑了一個多月,每個人都當玩似的買了一堆新奇種子和幼苗給那位深山朋友送了一波又一波溫暖。
現在想想,這可能是她上一世離種田最近的一次了。
不過再一想,沒種過田又能怎樣,就好像這個世界中很多人種過田似的,她那時候是不用種,現在嗎那是沒機會種,總而言之,他們都不會種,起跑線是一樣的。
刷終端就像刷手機,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下午兩點,夏聽喝了一瓶桃子味兒的營養液,邊喝邊往房間走。
剛進門,夏聽就揉了揉眼睛,這滿目的粉色實在是有點刺眼,可能是小女孩的愛美心,原身就連櫃子上放著的全息頭盔都是粉色的。
對於喜愛深色係的夏聽來說,千萬不能細看,細看估計會暴走。
拿起頭盔,夏聽跑到了廁所,照著鏡子小心翼翼的往頭上戴頭盔,還沒戴上一半,夏聽就覺得傷口處鈍疼,不得不拿了下來。
她看著鏡子中的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微微歎了口氣,這傷到哪兒不好,非傷到腦袋,如今連頭盔都戴不上,這晚上還怎麼進遊戲。
想到這個傷,夏聽就想到了弄出這個傷的罪魁禍首。
她上得學校跟她弟弟夏朝不一樣,夏朝上的是公立的重點大學,裡麵全是學霸級的人物,而原身上的卻是私立的貴族學院,在那裡不看成績,隻看家世。
開學第一天,原身就被貴族學院的豪闊震驚了,自那以後,她立誌要成為其中的一員,但因為家庭條件等原因,原身沒見過太多好東西,眼皮子也比較淺,開學不到一月就被班裡的女生聯合排擠,原主也不在意,反正她的目的是釣金龜,那些女生排擠就排擠,她還真就不在乎。但由於原主的野心和**表露的太過明目張膽,就算有一張漂亮的臉蛋,追她的男生也不多,最後她挑挑揀揀,選了個最有錢有勢的一個花花公子。
自此,就好像捅了雞窩,天天和各路女生鬥智鬥勇,這不,因為《末法時代》的公測,那位花花公子進了學校的全息網遊社,原身為了看住人也打算加入,但進社有一個條件,那就是社員必須配備一個智能的全息遊戲艙,原身家裡什麼條件幾乎全校皆知,一個已經進社的女生當著整個社團和那個花花公子的麵嘲諷原身沒有遊戲艙,沒有資格加入網遊社,不僅如此,女生還連和自己的姐妹們一把一把的往原身身上撒金幣,原身雖然愛錢,但她也不傻,明擺著的羞辱讓她暴怒,直接動了手。
結果就是,一幫人觀戰,原身和幾個女生打架見了血,事情鬨到學校那邊,原身因為先動手被記了個大過,畢業後拿不到學位證,反觀和她打架的那幾個女生,不僅沒記過,就連口頭警告都沒有一個。
夏聽知道這些後並不意外,階級到哪個時代都是存在的,原身並不是個例,她是一個時代的側麵印證。
她就算勉強踏進了另一個世界,也會發現自己格格不入,畢竟從最初,他們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他們天生就不平等。
原身留下的記憶中,那個女生的臉已經模糊,但她的話卻讓這個身體深深的記住:“聽說你爸是給咱們學校送餐的員工,不知道能不能求求主任給你免了大過處分呢?要不你畢業後該怎麼辦呀,繼承你爸的衣缽,送飯嗎?哦不對,你爸這飯也就送到下個月了,看來你是繼承不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