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 14 章(1 / 2)

因為第二天要把人好好的還給偵探社,詩織沒有熬夜,在道過晚安後真的閉眼睡了。

然後在早上收獲了信子“你家裡人真的好多”的驚訝眼神。

“姬君,早上好。”

“早上好,小夜。”

因為詩織少有的早起撞上了大部隊,長長的餐桌上坐滿了一半,扣掉在本丸留守的,去遠征的,去東京的,不在餐廳吃飯的,依舊剩下了近二十把刀。

“詩織你……”

“唔?”

她嘴裡還咬著豆沙包,臉頰鼓鼓的,無辜地歪頭。

因為剛剛洗過臉,睫羽上還帶著殘留的水珠,一眨眼,如珍珠一般的水滴就從睫毛上斜斜的滾下,看上去意外地孩子氣。

“真的是大小姐啊。”

信子抬手揉了揉詩織毛毛躁躁還沒梳的長發,眼神看上去多了點了然和包容。

是因為早起連洗臉都嫌麻煩,偏偏還天生麗質不自知的大小姐。甚至可能因為本身天賦卓絕又受家人嗬護,一直長到這個年紀都能稱得上不諳世事的那種類型。

“為什麼我覺得一晚醒來,自己的定位就從朋友變成小妹妹了?”

詩織抬手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眼尾又被揉出飛紅。

“因為你看上去比我小?”

“我長得也不小啊……”

詩織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絕對在國家水平線以上,準確來說完全就是拉高了平均線的的歐派,不解地呢喃一句,對於身材她可是有著絕對自信的。

隨後想到昨天填寫的病曆上的資料,反應過來。

“不對,被你繞進去了,你比我小啊!你該叫我姐姐才對啊。”

“不。”

信子剛好接過宗三采摘下還帶著露水的白色百合,有些調皮地轉身,把花放進桌子正中的花瓶。

裙擺翩躚漾起的弧度,像極了手中的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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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織小姐,昨天真的很感謝你。”

才到寫字樓,國木田先生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沒什麼,讓朋友借住一晚在女孩子的交情裡算正常的。”

“欸,已經是朋友了?”

太宰治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突然鑽出來,看上去對詩織的交際能力表示讚歎。

“為了表示感謝,國木田君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了,要知道他可是把整點左右的左右二字定義精確到前後十秒的可怕人物,居然——在門口無所事事呆了整整一分多鐘了。”

太宰治操著熟悉的誇張詠歎調,感慨。

“噠宰!!這是筆記本上的日程中的等待時間,我預留了整五分鐘。”

這語氣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也許說的是事實,但因為前麵的那一句調侃聽上去有些像掩耳盜鈴了。

“一起喝杯咖啡吧,當然國木田君請客。”

繃帶君完全沒有理會,算是隱晦的溫柔,跳過了這個話題,然後自顧自決定。

“啊?你這自殺狂魔好好聽人說話啊!”

“小姐們都喜歡慷慨大方顯得成熟的男性。”太宰治悄悄湊近國木田。

“所以?”

“記得好好表現才對。”似乎意有所指地掃過了佐佐城信子。

“噠宰!!”

請客就這麼隨性的定下了。

不管是案件還是其他什麼,應該跟她都沒有關係才對,詩織想了想,點頭。

不過。

“所以太宰先生果然很窮,沒有錢吧?總感覺每次喝咖啡都不是自己掏錢。”

“哈哈哈哈哈,詩織小姐還真是口直心快。我隻是幫助國木田說出自己心中所想而已,作為回報,請我喝咖啡,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我有錢包哦。”

太宰上前一步,伸手滿臉認真地握住了詩織的手,很快放開,沒有任何因果關係的神轉折又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看上去沒放多少東西,空扁扁的錢包。

有本事把錢包打開啊。

敢不敢打賭,你錢包裡的東西加起來絕對還沒有你這一隻錢包本身貴。

她不說話轉頭看向一邊的眼鏡青年,唔。

好吧。

很快她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留下來是乾什麼了。

說著身體虛弱,在車站暈過去,趁機被人綁走並沒有看到“犯人”的信子垂頭,如同斷線木偶一樣虛弱的捧著咖啡陷入沉默。

氣氛開始僵持起來。

一邊是似乎因為自己沒有幫上忙,又回想起了不堪往事的受害人,一邊是希望得到線索又很不會說話的偵探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