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袖立時一臉欣喜地說:“真的嗎?那太好了!”
說完,她頗為得意地回頭看陸遠洲一眼。
陸遠洲拇指和食指相互搓了搓,有種想去捏她臉頰的衝動。
後來那對羊脂玉出來,袁老還想拍,楚袖急得準備落跑,見她這麼抗拒,袁老征詢了梅姨的意見後,才將牌子收起來,梅姨自己看中的是一塊開過光的玉牌,袁老準備到時再發力。
沒想的是,羊脂玉手鐲在成交倒數的時候,陸遠洲突然加價,而且是一口氣翻倍加,最終將手鐲拍了下來。
梅姨在一旁有趣地看著這對小年輕,然後故意問陸遠洲:“小陸你這是給誰拍呢?”
陸遠洲說:“楚袖手白,適合戴這個。”
楚袖:……
心想她才不要呢,這麼貴的東西戴在手上,分分鐘被剁手!
酒席過後,袁老說到做到,真帶著陸遠洲離開宴會大廳,找個安靜的地方談項目,而梅姨則留下來陪楚袖。
梅姨實在太過熱情,讓楚袖有些難以招架,她找個借口說要去找朋友,便趁機和梅姨分開,梅姨有一眾富太太朋友,楚袖一走,她馬上就被人圍住了,倒也不會寂寞。
楚袖離開人群,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何以歡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秦致歌離開了。這次和袁老談項目,陸遠洲起碼還有跟他詳談的機會,秦致歌則是完全接近不了袁老,最終結果也就顯而易見。
楚袖端著一杯橙汁,站到落地窗前,安靜地欣賞起外麵的夜景,外麵萬千華燈,璀璨奪目,卻沒有一盞是屬於她的。
“楚袖。”有人在身後叫她。
楚袖轉身,在看清來人的模樣後,自然地想起一個人名:“盛潔。”
身形高挑,穿著一襲黑色長裙的盛潔朝楚袖走來,說:“最近這段時間怎麼不理我啊,發微信你也沒回?”
“最近進劇組拍戲了,就沒怎麼和外界聯係。”楚袖說。
這個叫盛潔的女孩子,同樣是混娛樂圈的,也是中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
原楚袖一個人乾壞事不方便,就為自己多找個幫手,而盛潔就是袁楚袖做壞事的幫手,當然,這時兩人還沒怎麼深交,隻是剛開始接觸而已。
而她們兩個之所以會一拍即合,則是因為盛潔喜歡秦致歌,從小就喜歡,在求而不得之後,也憎恨起何以歡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最後兩人便一起狼狽為奸。
“我聽說了,是跟何以歡一起拍戲吧。”盛潔問她。
楚袖嗯了一聲,心裡想的是該怎麼和這個女人保持一定距離。
她正這麼想的時候,陸遠洲就出現了,就跟個救世主似的,把她從盛潔身邊帶走,“回去了。”他說。
楚袖連忙點頭說好。
往外走的時候,陸遠洲問她:“你怎麼跟盛家的人認識?”
楚袖也很驚訝,說:“你也認識?”
“都不是什麼好人,離他們遠一點。”
楚袖應了一聲,心想你在書裡也不是好人啊!
上車後,陸遠洲就將一個小錦盒交給她,錦盒手感很好,上麵的紋路古色古香,楚袖一看就知道是他拍的那對手鐲,說:“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能要。”
陸遠洲說:“我有一個你必須收下的理由。”
楚袖問:“什麼?”
“項目最初方案談成了,接下來會走流程,能有這個結果,你功勞最大,這是你的獎賞。”
楚袖眉頭挑的老高,高興地問,“真的?那恭喜你了!”
陸遠洲將錦盒推到她麵前,說:“所以這個你收下,我不喜歡欠人情,這是你應得的。”
楚袖:……
這人果然很不討喜!
楚袖沒再說什麼,伸出手接過錦盒,心想陸遠洲這張嘴可真煩,居然能讓人收禮物收得這麼憋氣!
不過算了,看在手鐲價值不菲的份上,就不與他計較了。
車子徐徐往前開,楚袖發現陸遠洲又在揉額頭,就問:“又頭痛了?”
陸遠洲應了一聲,說:“今晚喝酒,更嚴重了。”
楚袖想了想,說:“你趴扶手上,我給你按一按。”
陸遠洲側過身,戒備地看她,“你又想做什麼?”
“就是按摩啊!”她指著扶手說,“機會就一次,要不要按隨你。”
陸遠洲看看扶手,又看看她,猶豫一下,最終還是趴上去了。
楚袖活動一下手指,就著車廂裡的音樂,溫柔地給他做頭部按摩,當然,她隻會最基本的幾個手法。
一開始她還會問陸遠洲力道、手勢什麼的,後來再問,陸遠洲乾脆不理她了,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楚袖低頭湊近他的臉一看,好家夥,居然睡著了。
這一路她也不敢停,一直輕柔地給他按摩,直到車子停在酒店外。
楚袖就想叫醒陸遠洲,跟他道個彆,結果她剛低下頭,陸遠洲正好睜開眼睛,兩人的視線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撞上了。
詭異地沉默了幾秒,就聽陸遠洲啞著聲問她:“你想……偷親我?”
楚袖:???
陸遠洲:“你就不能矜持一點?”
楚袖覺得自己剛才就不應該幫他按摩頭,她應該直接掐他脖子才對!!
最後,她氣急敗壞地撂下狠話:“放心吧,我就算去親隻狗也不會親你!!”說完她便氣呼呼地下車走了!
陸遠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