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一下樓簡易便看見管家忙忙碌碌地,指揮著一群手腳利索的傭人,布置著晚宴的場地。
四處看了看,整個大廳除了她自己,簡易發現再沒人其他主人。
隨手招呼了一個女傭過來,問道:“我爸爸他們呢?”
女仆將手裡端著的早餐輕輕的放在桌上,恭敬的回道:“先生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太太和兩位小姐在先生出門後也出去了,聽她們說應該是去做造型了。”說完,見簡易沒有其他吩咐便退了下去。
嗯哼,很好。就是她來了,也抵擋不了她們快二十年的習慣。
習慣性的忽略了自己,也可以說是習慣性的忽略了原主,直到做好造型準備回程了,再想起讓人找了件高定拿回家扔過原主,讓原主自己收拾打扮。
最後那親親熱熱的母女倆是高貴美麗的白天鵝,而原主則被襯托成勿入天鵝群裡的白鴨,平凡地沒有任何閃光點。
還好,她不是原主,對於這樣的事情,她不會感覺到絲毫的委屈不甘。
甚至,早在簡成耀定下晚宴的具體時間時,她就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麵,通過陳雅菲的朋友圈,認識了剛留學回來的海歸設計師,早早的請他幫忙設計了禮服,不然今天真的是要抓瞎了。
不過,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會不給他們好好的上回眼藥呢。
快婿解決好桌麵上的早餐,簡易便波了個電話出去。
“喂,是爸爸嗎?”通過上次的觀察,簡易發現簡成耀並不反感她聯係其私人號碼後,簡易便隨棍上,隔三兩日便打電話過去聯絡一下感情,至少不能讓簡薇簡樂樂專美於前。
得到那邊的應聲後,簡易便問道:“爸爸,你知道媽媽她們去哪裡做造型了嗎?我早上一起來媽媽就帶著姐姐他們出去做造型了。
今天是姐姐第一次正式的和叔叔伯伯們會麵的日子,我也想要穿的好看一些,不想給爸爸和姐姐丟麵子。
以往都是媽媽帶著樂樂姐在外麵做造型,我自己拿著媽媽帶回來的衣服隨便搗鼓的,這次我想出去外麵,請我的朋友專門做一個好看的造型出席,可以嗎?”
簡成耀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揉了揉眉心,“你媽媽,誒!可以的,都隨你,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你手裡不是有爸爸給的卡嗎?看上什麼衣服自己去做。”
林潔珊這腦子不知道是怎麼長的?越來越不像話了,他每天忙著公司的是沒有顧忌到家裡,她一個沒有工作的當家主母,竟然還沒有管理好家裡的事情?
怪不得,以前除非特彆重要的宴會,其他的小易不是不出席,就是穿戴毫無亮點。小易一個小孩子可不是不會打扮嗎?
得到回應,簡易糊弄了兩句後便刮了電話,眼藥上完了,簡成耀這個大男子主義,心大的大家長,應該也發現了一些原主這些年以來,受到的委屈了吧。
簡成耀算是這個家裡,唯一對原主還有那麼一點愛憐之心的人吧。
既然如此,那麼她怎麼能不把原主從小到大收到的委屈、不公,都一一說給他聽呢?
在她的認知裡,這虧,可以吃,但必須是她自己主動並自願的;誰沒經過她的允許讓她吃了,那麼她就一定要找回場子,至少收點利息是必須的。
就如在她原來那一世,她帶著家人發達後,總有有一些愛湊上來伸手打秋風的,你讓他做事吧,他們不情願,但要好處嘛,手伸地比誰都快。
她隔房的堂哥要了差事過去做,仗著是關係戶,禮倒是收了不少,事情卻沒有去辦好。
導致沒過多久剛起來的公司便傳出來不好的名聲,好幾單生意都因信譽受損飛了,簡易氣得不顧父母,親戚好友的阻攔直接讓人將吞進去的好處吐出來,還將人乾了出去,到死都沒有給他們一家人一丁點好處。
由此,簡易一直被親戚們吐槽,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兒。
簡易從車庫裡挑了一輛顏色出眾的保時捷,讓管家拿了鑰匙後,叫上司機就往設計海歸的工作室去了。
海歸設計師是陳雅菲介紹的,據說是其哥哥的同學,打小就對設計非常感興趣,很是苦學是二十餘年,因此在時尚穿搭這方麵很是有一手。
一條設計簡單,但很設計感的V領及膝紅裙,一套熠熠生輝的星辰耳環、項鏈,在搭配上精心撩撥好的精致短發,一張隻是輕微上妝卻不顯寡淡的小臉,將簡易一身的氣質極儘的顯露出來。
簡易微微轉了一個圈,看著鏡中青春靚麗又不失端莊優雅的自己,表示非常非常的滿意,在心裡給造型師狠狠地點了個讚。
做完造型,簡易看了看時間,讓司機直接開回簡家彆墅。車子剛開入彆墅的大門,簡易便聽到了花園那邊傳來的動聽的音樂聲。
下了車再一看車庫裡的車,林潔珊他們回來了,不知道一會兒進去,簡樂樂看到自己這身裝扮回事什麼反應。
想想簡樂樂氣急敗壞,扭曲的臉,簡易就覺得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