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座這邊的人特彆多,也特彆的吵鬨,各種叫罵聲,哭鬨聲,煙味,口氣,腳氣味充滿了整個車廂,令頭一次出遠門的鄰家兄妹都有些招架不住,臉色蠟黃一片。
而簡易一上車就悄悄施了個法術,給自己設了一個屏障,將這些煩人的東西都給自我隔絕了,因此一點都沒有被影響到。
不過簡易見林菲菲等人似乎也有些受不了了,便施了個威力弱一些的法術屏障,將周遭的氣味減弱了些,聲音也減低一些。
雖然這樣還是會聞到那些惡心的味道,但最起碼好受了一些。
畢竟他們都是凡人,她也不好做得太過出格。
在火車的第一天很平靜的過去了,期間餓了他們就拿出林母和幾個嫂嫂準備好的乾糧,兌著熱水解決一頓;累了四人就會輪流休息,無論什麼時候都會保證有一個是清醒著的。
大概是因為簡易和林菲菲身邊有兩個青壯年的原因,即使簡易和林菲菲長得很是漂亮,也沒有多少敢上前來鬨事,車上的人販子也不敢過來打她們的主意。
但簡易發現就在她們座位的斜對麵,有一個身穿青色大襖,麵色紅潤的大媽一直在和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說話。
這個小姑娘簡易記得,和他們兄妹四個是同一火車站上車的,在簡易和林父林母依依惜彆的時候,簡易注意到過她。
那時候她正在同幾個男女在告彆,聽他們話中的意思,簡易知道這個小姑娘是下鄉到隔壁生產大隊的知青,這次考試隻有她一個人考上了,因此這次就隻有她獨自一人去京都報道。
那個大媽簡易注意好久了,從昨天下午就一直在和那個知青聊著,有時候目光會不自覺地看向坐在火車門口的三個魁梧大漢。
很明顯,這夥人是人販子,想要拐賣那個知青,且應該目標不止這一個,還有就坐在那三個大漢旁邊的一個年輕女人。
簡易不懂聲色的打量著幾個人,現在距離下一停車點最起碼還有一天的時間,在這兒之前那些人販子不會做些什麼,因此簡易也不打算這麼早就上去打草驚蛇。
這群人一看就是老手,做事極有章法,也不六任把柄,她現在要是去找列車員舉報也沒用,反而還可能會被他們倒打一耙,沒把他們怎麼樣不說,還會徒惹麻煩。
所以簡易打算明天到站,他們想要動手時再將他們給一並拿下,至於那兩個女生,就當做是給她們一個教訓,上了一堂課吧,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輕信他人。
為此,簡易上完洗手間回來後便沒做回裡邊,而是就坐在外麵想著明天出手時方便些。
隻是簡易沒想到她暫時不想出手對付他們,那群人見簡易做到了外麵,反而打起了簡易的主意來。
簡易和林菲菲姐妹兩因為是林父林母的老來女,又是雙胞胎,因此極得他們的寵愛。
且簡易和幾個哥哥姐姐說相差的歲數也很大,因此也很得幾個兄姐的愛惜,就是嫁進門來的幾個嫂嫂,對簡易和林菲菲都特彆的好,尤其是大嫂,更是將姐妹倆當女兒疼愛著。
因著這些個原因,簡易和林菲菲打小就沒有做過什麼家務,更不要說扛著風吹日曬下田乾活了,再加上姐妹倆都繼承了林父林母的優秀基因,因此倆人被養得小臉白皙紅潤,五官精致秀麗,打小就是隊裡長得最標致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