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就隻好演這一出了。
她宮裡可是有不少良帝派過來保護她的人,出了這事兒,就算她不進宮去告狀,良帝也能很快地知道這事兒,將來她想怎麼欺負紀嚴,還不都是小事兒。
就是可憐了王氏母子三人,要認清紀嚴這個人渣,得要傷心一番。
不過這樣也好,在她這兒認清紀嚴是個渣男,總比在其他世家小姐那見識到要來得好。
畢竟就算紀嚴沒有攀附上她,也會攀附上其他世家小姐,到那時,在這兒視人民為草芥的古代,那些世家小姐發現自己被這樣愚弄,紀嚴跑不了的同時,王氏她們也會被遷怒的沒有好日子過。
紀嚴聽出簡易一種的興味,心裡不由更加慌張了,“回,回公主,都怪小人貪慕虛榮,欺騙了公主,小人知錯了,公主要殺要刮小人都接受,但求公主放了她們吧。她們都是無辜的。”
他騙了公主,公主鐵定不會放過他的,既如此,好歹給他兒子留一條活路吧,不然可真要斷子絕孫了。
“放過她們?紀嚴,你是個讀書人,你來說說犯了欺君之罪會怎麼樣?”
簡易一把將之前握在手中的魚食全扔了下去,招來侍女洗了手,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聽簡易這麼問,一瞬間,紀嚴想起了這茬事兒,想起了誅九族,慌地腿肚子直打顫,忙連連求饒。
王氏母子三個聽到簡易這麼說也是慌得不行,心裡直將紀嚴罵了千八百遍。
簡易對於紀嚴這副驚恐交加,悔恨異常的表情很是滿意,然後一揮手便讓侍衛將紀嚴拖下去。
紀嚴見兩個高大魁梧的侍衛朝他走來,驚得想要大聲尖叫,隻是還沒等他出聲,嘴裡便被塞了一條臭抹布堵上了,接著被像拖死魚般給拖了下去。
見紀嚴被拖走了,簡易轉身看向愣愣地盯著紀嚴看的母子三人,輕咳兩聲將人的注意力拉倒她這邊後,便說道:“我知你們是不知此事的,我也不怪你們。”
說著看向知夏,知夏會意的從袖口中拿出兩張銀票遞給王氏。
“這裡是兩百兩,你們帶著它回鄉吧。”
以良帝的脾氣,發生了這樣的事兒,雖然這母子三人是無辜的,但也難免會被遷怒,就算不拿她們怎麼樣,良帝也不會允許他們再呆在京城給他添堵的。
是以,讓她們回鄉還是必須的。
王氏母子三人驚喜的看向簡易,連忙道謝,她們沒想到公主會放過她們,她們還以為公主不會放過她們呢。
王氏本為一農家女,因著家裡幾個哥哥個個有出息,對於她這個妹妹也比較寵愛,是以她才能帶著被紀嚴父母看重的嫁妝嫁到紀家去。
紀嚴是王氏從小便看中的對象,這人打小就讀書,人也很有才華,長得也白白淨淨的,同村裡那些莊稼漢很不一樣,要不是兩人是打娘胎裡就定好的娃娃親,紀嚴這樣的人王氏覺得自己還真宵想不上。
嫁進紀家後,由於紀嚴毒素需要用到打量的銀子,雖有縣裡商賈的孝敬,但也隻是勉強夠紀嚴買書賣筆墨,家裡的衣食住行樣樣都需要花錢,最後王氏便做起了針線活,這些年為了操持家裡,照顧一家老小也少勞累。
結果就這兒還被紀嚴看不起,平日裡不是冷言冷語,就是漠視。
現在好了,還創了大禍。要不是公主心善,今天她們一家老小都得交代在這裡。
王氏帶著子女滿含感激地謝了恩,結果知夏手裡的銀票,便被宮人帶著離開了公主府,被簡易的人暗中護送著離開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