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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易微微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將這事兒給應承了下來。
在眾人的或期待、或戲謔、或冷漠、或嘲諷、或熱情的眼神中,自己給自己鋪展了紙張,研了磨。
稍稍忖思些許,便拿起放在一旁的上好狼毫筆,抬起、點下、蘸墨、抬起、落下、舞動,一筆一劃間,一首佳作躍然紙上。
站在簡易身旁的李塗,跟著朗聲誦道:“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陶令籬邊色,羅含宅裡香。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願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
簡易寫完,李塗誦完,聽客聽完,片刻後,現場掌聲雷動。
學子甲:“好。”
學子乙:“好詩。”
學子丙:“豈止是好詩,分明可稱為千古佳作好嗎?”
學子丁:“真是沒有想到啊,吾這樣一個拙笨之人,竟有一日,竟有一日能夠親眼看見千古佳作的誕生,真是三生有幸啊,三生有幸啊!”
眾人很是讚歎、誇讚了好一會兒詩詞後,方才同李塗爭辯的學子道:“清陽兄真是才華斐然啊,在下自愧不如。”
說著,便彎腰準備給簡易作個揖,簡易連忙將之扶起,道:“倫明兄繆讚了。”
曹歌(字倫明)就著簡易的手起了來,又道:“誒,清陽兄不必過謙,不過沒想到啊,清陽兄竟是個惜花之人…”
幾人就著詩詞又聊了幾句後,突然又一人大聲道:
“閣下可是金楊盛清陽,盛解元?”
簡易等人轉身看去,隻見一清瘦學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簡易忙朝他作揖見禮:“林霖兄,許久不見,可還安好?”
清瘦學子欣喜道:“你真的是盛清陽?真是沒想到啊,你我不過隻有一麵之緣,現大概已過去兩載之久,你竟仍記得我一無名小卒。”
“林霖兄切勿妄自菲薄,當日詩會一見,林霖兄才華橫溢,意氣風發,為弟又豈會不記得?”簡易笑盈盈說道。
自打簡易神識強大後,隻要簡易沒有自己去清理這些記憶,那麼哪怕過個百萬年,千萬年,隻要簡易想,就能隨時記起這些事物。
這些記憶就算是喝忘情水也是忘不掉的,因為忘情水隻能淡忘情感,卻不能消除記憶。
是以,剛剛這人一走出來,簡易便將這人給記起來了。
可不知道這事兒的眾人卻不這麼想,他們自動將簡易腦補成一個對他人很是尊重友好的,為人儒雅謙遜,驚才風逸的一個清逸公子。
腦補著,腦補著,他們對簡易的感官不由更好了。
一想到他們可能會被這樣驚才絕豔之輩記住,他們就感到三生有幸,心中歡喜異常。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如此才華,能夠做出如此佳作的。
與簡易作的這首詠菊相比,他們之前作的那些詩,真真是不堪入目,不值一提。
而後眾人又在賈元(字林霖)那裡知曉了簡易已連中四元的消息,於是學子們就又心塞了一瞬,而後大堂內的氣氛又再次到達到一個小**。
簡易見逼裝得差不多了,再呆下去就會給人一種不穩重,不知收斂,愛奉承炫耀的感覺了。
於是,簡易連忙告歉,見禮退走。
隻是簡易認識走了,他的詩,他的墨稿卻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