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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的晉安候在楊子明走後,打開了楊子明送來的大禮,當看完這一張張寫得滿滿當當的功課,從歪七扭八到頗有風骨,還有一副成武十二年他帶著小孩習馬圖,看得他不禁笑眯了眼。
笑著笑著晉安候忽的想起了,沈氏家書裡所寫的,還有管家的書信,在沒有看到子明時他還以為子明已經長歪了,現在想著:“楊濂,你讓福叔進來。”
“老爺,您有什麼吩咐嗎?”
福叔年已古稀,為楊家忙碌了大半輩子,是老爺子器重的管家,也是晉安候敬重的人,他之前一直覺得有他在管著晉安候侯府很安心,現在看來並不是。“福叔,昨晚沒來得及問,子明這些年如何,你給我詳詳細細的說,不得有任何隱瞞。”
福叔心裡一驚,再看向上首麵上並無任何表情的侯爺,冷汗不由的夾背直流。
越聽,晉安候心裡越冷,“可以了,你不必說了。宋安,把劉福帶下去關押起來,行事注意些。”
“是”一士官走了進來。
劉福不敢置信,侯爺竟然要關押他,心裡一陣恐慌,“老爺?”一出聲,慌張的情緒表露無疑,“為什麼?”
晉安候一聽劉福詢問因由諷刺一笑,“為什麼?你還敢問為什麼?你還有臉問本候為什麼?本候出征之前是如何交代你的?你就是這樣回應本候的?還是本候不在的這些年給你一些錯覺,讓你覺得這府上是由你做主的?吃裡扒外的東西,也不看看是個什麼東西?膽敢欺到本候的長子身上?膽敢欺耍本候,這堂堂侯府幾時輪得到你做主?什麼東西?簡直放肆。”
說著仍覺得不夠解氣,“把劉福拖下去,將其全家都給本候灌了啞藥發配東北礦場。”
“是。”這回連給劉福出聲的機會都沒有,士兵就將人給脫了下去。
晉安候想了想抬步往晨曦堂走去,此時楊子明正在習書,對正在門外偷看的晉安候一無所覺,並不是楊子明警惕性太差,而是作為五萬大軍統領的晉安候,要是不想被人察覺,一般人還真察覺不了。
看了一會乖兒砸,出了晨曦堂的晉安候突然覺得心裡甚是沉重,該死的女人,老子非得弄死她不可。
“老爺,王姨娘到了,是否請他進來?”楊安見晉安候發泄完,進來通報到。
晉安候稍稍平複情緒後,讓人通傳了王氏。
王氏一進門就敏感的感受到滿屋子的緊張氣氛,看到沈氏跪在地上,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奴婢王氏給老爺請安。”
“起來吧。”晉安候看著翰林院院士王家出來的溫婉的大家閨秀,心裡好受很多。“從今天開始侯府中饋由王氏接管。”
晉安候這一句話同時震驚了沈氏和王氏。
“老爺,妾身這些年戰戰兢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老爺為何這樣羞辱妾身。”沈氏聽到自己即將要被奪走當家作主的中饋權利,心裡不由的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