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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嘻嘻一笑,轉過身將其他書都拿出來往李謙跟前一擺,指著書麵上的大字——‘四’,嘚瑟的一敲:“怎麼,小謙子,這個是什麼字啊。”
“你,你太過分了,不就是上了四年級了嗎?你居然這麼欺負我?我要告訴藍爺爺。”可憐的李謙竟被壞心眼的藍天氣得臉都給憋紅了。
看到李謙的這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藍天‘噗呲’的聲哈哈大笑起來。“哎呀,小謙子,你實在是太逗了,這麼大了還告狀,哈哈哈,笑死我了…。”
李謙一聽更是不得了,氣得兩眼紅通通的,小嘴一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藍爺爺,小天欺負我。嗚嗚嗚”
小少年小小的自尊被藍天給打擊到了,心裡憋著氣這天晚上懵是忍著沒有理會藍天。
藍天經過一晚深刻的反省之後,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便直奔那個昨晚被他欺負的慘兮兮的小孩被窩,直接把人堵在被窩裡了。
被子一掀,屁股一坐,鞋子一脫,身子一趟,被子一蓋,肉呼呼的小手立即毫不客氣的伸向還在呼呼大睡中的小人兒。小手像一條滑溜溜的小蛇,慢慢襲向小人兒的腰腹,不輕不重的一抓撓,身邊的小人兒就立刻一個激靈的清醒了過來。
“啊,小天,彆你放過我吧,求你了,好癢,彆撓啊,啊,哈哈哈…。”身子激烈的扭動著,極力想躲開這雙捉弄人的小手。
腰腹和胳肢窩是李謙的死穴,誰碰誰死。若是同齡小友碰了,那絕對免不了一頓暴打,若是父母長輩弄了,那行,今天一整天你都彆想我會理你,和你講話,若是藍天碰了,那好,就隻有‘小姑奶奶,我求你了,手下留情啊我錯了。’
“醒了?醒了就起來吧。”藍天聞言放下作弄人的手,放過笑得兩眼掛淚,氣喘籲籲的小人兒。
待李謙緩過氣來,立馬抱住身邊搗蛋的小人兒,“好,小天,你以後不要在鬨我癢癢了好不好?實在是太癢了。”
由於兩家是鄰居,兩小孩年齡相近,從小感情就特彆好,再加上在藍天的潛意識裡他就是一個男人,和自己的小輩打鬨一下沒什麼。
‘還有我跟你說多少次了,不準叫我小天妹妹。’在李謙說話之前藍天又惡作劇的不了一句,‘小謙學弟,我現在可是你的學姐。乖,叫聲學姐來聽聽。’
‘啊~~~。’瞧著藍天戲謔的神情,挑逗的言語,李謙終於收不了的尖叫出聲了。‘真的假的?四年級,你會不會報錯年級了?就算你聰明些可以不去念學前班,但也不至於是讀四年級吧?不是應該是一年級嗎?’李謙急切的想確認這一切。
手術室外,一對年邁的夫妻焦急的坐在長椅上,等待孫兒的降生。藍青天蒼老的手輕輕地攬著老伴陸秀芬的背,無聲的安慰著老伴,心裡不停地念叨著:佛祖保佑,母子平安!
即將出生的這個孩子是藍青天的獨苗藍國榮的遺腹子。
說來可伶,老兩口這輩子就怎麼一個孩子,又是中年得子,疼愛藍國榮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飛了。藍青天為人要強,生意,家庭方方麵麵都經營的很好,對藍國榮的教育也是十分重視,而藍國榮也爭氣,從小表現的都十分出色,無論是在校成績,還是人品才學,樣樣都不會遜色於人,眼見得就要大學畢業,走向社會,卻被一場車禍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本想與人打官司,可惜車主背景太深厚,不是他們這種升鬥小民可以抗衡的,就算想和他們拚命,也得顧及家人,顧及還未出生的孩子,因此藍青天放棄了追究,也放棄了那筆可觀的封口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