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行就不行吧,看在原主的死和申方明沒多大的關係上,申方明往後的事兒簡易也就不打算在插手了。
既然已經了解清楚申方明被打的事兒了,簡易便不再多留,回了軍駐地,為明天出城去巡視養精蓄銳。
就在簡易閉目歇息的時候,小山村裡的戴瑞鵬這會兒卻是快要殞命當場了。
戴瑞鵬看了看已經軟倒在地上的陳小珍,絕望的閉了閉眼,好幾息後這才重新睜眼,看向他曾經的好兄弟,好愛人,問:“為什麼?”
“嗤~,你說呢?”閆寶發見戴瑞鵬竟然還有臉問為什麼,當即不禁嗤笑出聲。
陽遠忠見閆寶發都已經開始發作,同戴瑞鵬撕破了臉,便也就不再端著,陰冷的緊盯著戴瑞鵬道:“戴瑞鵬,你莫不是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你編的借口都那麼拙劣了我們還會聽不出來,繼續相信你的話,供你享樂,你未免也太自大了點吧。”
“就是,戴瑞鵬,我在真是看錯你了,真沒想到,你竟是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無情無義的人。”
薛雯婷控訴道:“你難道忘了這一路走來我們為了你付出了多少嗎?你竟然這麼狠心,在我們深受重傷的的時候棄我們而去?”
卓葉琴沒有說話,隻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看著戴瑞鵬直哭。
一向視卓葉琴為自己最大的情敵,對卓葉琴不假辭色的薛雯婷見此,也不僅落下淚來,抱著卓葉琴齊哭,一個兩個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以往按戴瑞鵬的尿性,這會兒聽定已經抱著哄上了,但這會兒的戴瑞鵬卻全然沒有這個憐香惜玉的心情,反而不耐煩中又帶著些恐懼的看著跟前想要對他下手的人。
因為他現在整個人都是出於動不了的狀態中,手腳不受控製不說,關鍵這些天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靈力也正在慢慢消散中。
戴瑞鵬蹙了蹙眉,再次解釋道:“我那天不是說了嗎?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醒來時就已經在這個屋子裡了,我真的沒有把你們拋下,是小珍說你們已經死了,她也把你們埋了,我這才答應讓她賣了你們的劍療傷的。”
陽遠忠四人見戴瑞鵬時至現在仍在企圖狡辯,不禁惱怒的笑了開來。
他們那天清晨醒來後,身負重傷,走一步路都艱難,唯怕回像夢中那般,被鬼族抓走淩虐致死,連調休一番,修煉點靈力出來的功夫都沒有,便互相攙扶著,拚著一口氣冒險回到了鎮上。
好在閆寶發家裡是大梁數得著的富商,在各個州府城鎮都有分號,他們幾個前幾天也在分號裡露過麵,掌櫃的記得他們的少東家,他們這才得了救治。
那期間,他們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他們找到戴瑞鵬又又會怎麼被他忽悠蒙騙,然後繼續成為他的小跟班,給他提供修煉資源。
夢醒後他們互相交流了一番後,都沉默了,氣惱又傷心,不敢置信又覺得理當如此,為辨真假,他們找到了夢中那個小山村的小屋子。
兩天前他們看到如夢中一般無二的房屋結構,桌椅板凳的陳放登時啞了聲,再聽戴瑞鵬和陳小珍那麼一解釋,當即心涼了一大截,被背叛、愚弄、拋棄而產生的種種負麵情緒湧上心頭,他們恨不得當即結果了戴瑞鵬好消心頭之氣。
可惜他們他們不敢,他們跟了戴瑞鵬好一段時間了,戴瑞鵬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他們也不清楚,不太敢亂來。
於是閆寶發便以回去幫戴瑞鵬拿傷藥的名義回了一趟城,搞來了墮仙香,叫戴瑞鵬短時間內身上靈力潰散,手腳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