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十二個手辦當真酒愛情破碎……(2 / 2)

“是啊是啊,而且去高級餐廳,還需要化妝挑選衣服的吧?”

“要不要準備監聽設備?算了,酒廠那些人的警惕性,估計準備了也用不上。”

“悠,需要提前叫車嗎?家裡沒有車子了欸。”

四人本正經地討論著晚上的事情,試圖轉移西山悠的注意,拯救自家還辛辛苦苦臥底的同期好友。

西山悠哪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好笑又好地翻了白,放下了手機。

算了,看警視廳的電話來得特彆及時的份上,她先暫時不告狀,看看降穀零之後會怎麼做再說。

半小時後。

西山悠頂著張化妝堪比整容,點看不出她原來模樣的臉,戴著簡易變聲器,穿著墊寬了肩膀、加粗了腰圍的高奢,踩著雙內增高的鞋子,挎著包包,出現高級餐廳的門口。

她假裝尋找座位的環視圈,發現看貝爾摩德似乎還沒來,便跟著迎過來的侍應,坐到了自己預約的座位上。

沒會,和西山悠分開走的卡爾瓦多斯,也頂著張化妝堪比換臉的臉,戴著變聲器,穿著墊高了肩膀,還塞了不少“增壯”材料的西裝,踩著雙同樣內增高的皮鞋,了餐廳,坐到了西山悠對麵。

對假情侶對視,裝模作樣地說了幾句肉麻到牙酸的情話,和侍應點了餐,開始等貝爾摩德。

餐桌角,西山悠放桌上的包包上,看似是包口鑲了圈鑽,還用水晶做點綴,早被鬆田陣平改裝成了微型攝像頭。

此時此刻,被改造成了袖珍版監控室的包包內部,諸伏景光、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宮野明美,各自頭戴副耳麥,分彆盯著三部手機上顯示出的,餐廳三方位的監控畫麵,等著待會讀貝爾摩德的唇語,看對方今晚到底是來乾嘛的。

座位上,趁著周圍沒人,西山悠低聲警告了句:“卡爾瓦多斯,記住,你今晚是叫卡瓦的富商,是來和戀人約會的,扮演好你的角色,彆露出破綻。”

本來今晚是不準卡爾瓦多斯變大的,耐不住他家裡哭二鬨三上吊,撒潑打滾還敢耍賴撒嬌,西山悠隻得妥協了,讓他變大偽裝後過來。

卡爾瓦多斯臉上是癡迷戀人的笑容,嘴裡吐出的卻是:“知道了知道了,大人放心吧,我隻要看到我女神,彆說扮演戀人了,就是扮演癡漢,我都不露破綻!”

西山悠的嘴角抽了抽,心道,你還用扮演?碰上貝爾摩德,你不就是癡漢本漢嗎?

二十幾分鐘後。

西山悠和卡爾瓦多斯正低頭品嘗大餐,兩人的耳機裡傳來了龍舌蘭興奮地低喊:“貝爾摩德,她來了!”

西山悠和卡爾瓦多斯的神色不變,兩人裝作聊起什麼網絡話題的樣子,同時拿出手機,嘴上說著話,睛卻看向手機屏幕上的監控畫麵,準備確定貝爾摩德會哪裡落座。

誰想,座位還沒看到,就先看到貝爾摩德邊,居然還走著男人。

西山悠當場倒吸口,睜大了。

好家夥,降穀零,呸,安室透,呸呸,波本,你怎麼也這啊!?

不對,西山悠突然反應過來,她早該想到的,能和貝姐出來吃大餐的,除了酒廠姐妹花的另朵花·波本,還能有誰啊?!

反正琴酒是不可能陪著貝姐來吃大餐的,除非酒廠有任務。

西山悠猛地抬頭看向對麵的卡爾瓦多斯,手經伸出去了,準備他暴跳如雷的時候,把摁住。

卡爾瓦多斯經看呆住了。

他傻愣愣地看著手機屏幕上,波本和貝爾摩德動作親密,有說有笑地走餐廳。

兩人走到視野最好的座位前,波本還彬彬有禮地笑著給貝爾摩德拉開座椅,貝爾摩德姿態嫵媚地朝著波本發了wink表示感謝,然後兩人對視,默契又曖昧地笑,坐下準備點餐。

卡爾瓦多斯:“……”

卡爾瓦多斯感覺,他的心臟,正崩碎成片片的。

他不死心地盯著貝爾摩德猛看,試圖找出他死亡的事,給貝爾摩德帶來的傷感,或是造成的打擊。

然而,卡爾瓦多斯盯得睛都酸了,卻隻發現,貝爾摩德不止沒有為他的死而感到難過,人居然還胖了點,臉色更紅潤了,狀態更好了,就連頭發絲,都保養得比前更光滑柔順了。

卡爾瓦多斯:“……”

卡爾瓦多斯如遭雷擊,當場石化成雕塑!

他曾經和龍舌蘭的對話,正遍遍地他耳邊回響。

——龍舌蘭不屑地道:“我說你是傻逼。你人都死了,還對貝爾摩德忠心耿耿有什麼用?她能看見嗎?她肯定經有新的工具人了,早就把你忘了。”

——“不可能!”卡爾瓦多斯喊道:“我為貝爾摩德流過血,我為貝爾摩德沒過命,她不可能忘了我,她定會直記得我!”

——“嗬嗬,那就等著瞧吧。”龍舌蘭冷笑兩聲。

——卡爾瓦多斯怒衝衝地道:“等著就等著,貝爾摩德是絕對不會忘記我的!”

曾經癡心不改·現如遭雷擊·終於發現自己就是工具人的·卡爾瓦多斯:“……”

卡爾瓦多斯嘴唇顫抖著,眶發紅,他如同被拋棄的大狗狗樣,無助可憐又脆弱地看向西山悠,嘴唇抖了抖,“嗚汪”聲就哭了出來!

“她騙我!她欺騙我感情!她就是女騙子!!”

卡爾瓦多斯嚎啕大哭起來,哭得那叫傷心欲絕,無可戀。

原本為自己要上演現場搏鬥,沒想到最後要上演的居然是安慰“閨蜜”的·西山悠:“……”

西山悠抹了把臉,心累地瞅了瞅手機屏幕裡,還說笑聊天,氛曖昧,好似情人的貝爾摩德和波本,覺得自己也快要繃不住了。

臥底·波本,對著貝爾摩德套情報。

柯南親媽·貝爾摩德,對著波本上演風情萬種的女殺手。

她,隻是想知道酒廠最近乾嘛的,無辜的·西大師,安慰貝爾摩德的舊情人,劃掉,工具人。

這叫什麼事啊!

最可怕的是,卡爾瓦多斯哭得大聲了,經把半餐廳的人,都吸引得看過來了。

包括臉上笑吟吟,目光審視的貝爾摩德。

及,神情肆意,神冷漠的波本。

壓山大·西山悠:“……”

救命,這是什麼可怕的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