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鬨得雞飛狗跳,鬆田陣平和降穀零的場架,差點把公寓拆了。
宮野明美眼看事情發展“警官們‘相親相愛’的相認大會”,覺得自己和皮斯克他們再待下去,有些破壞氣氛了,讓諸伏景光、降穀零他們,有些話不好說出口。
於是,宮野明美揪住因為害怕被揍,都變小了的皮斯克、卡爾瓦多斯、龍舌蘭,塞進口袋,找了個明還得繼續執行計劃的借口,帶著人就溜了。
等入戶門關,還在打架的鬆田陣平和降穀零,突然就停下了動作。
降穀零擋住鬆田陣平揍過來的拳頭,笑了:“不氣了?”
鬆田陣平哼了聲,撇嘴道:“你這個金毛混蛋!”
話說完,兩人時鬆開了拳頭,默契緊緊擁抱了下。
“zero你是笨蛋嗎?做個臥底都這麼敬業,你要累死自己嗎!”鬆田陣平用力抱了抱降穀零,邊惱怒嫌棄,邊卻紅了眼眶。
“大笨蛋鬆田可沒資格說我。”降穀零笑容燦爛,眼眶卻慢慢紅了。他抱住期好友,用力拍了拍對方的背,調侃道:“鬆田你當年毫不猶豫上摩輪的時候,可比我敬業多了。”
“嘁,你來這套,彆以為現在把話題轉移到我身上,我們就不會罵你了。這招,景光早就用過了!”鬆田陣平嘴上嫌棄說道,臉上的笑容卻怎麼都止不住。他鬆開手臂的時候,還用力揉了把降穀零的金毛。
降穀零無奈任由好友把自己的頭發揉亂,看向了諸伏景光。
“景,好久不。”降穀零的笑容開懷而燦爛,眼神柔和。
“zero,好久不。”諸伏景光的神色溫柔,他上前幾步,用力擁抱住了自家幼馴染。
“歡迎回來!”降穀零緊緊回抱住他,臉上還在笑,聲音卻逐漸哽咽。
“zero,我回來了!”諸伏景光的聲音時響起。
是,當諸伏景光聽到那句“歡迎回來”,眼圈迅速發紅,淚水瞬間湧出眼眶。
“對不起,zero,這些年留下你個人,對不起。”諸伏景光哽咽道,他把頭埋在幼馴染的肩膀上,近乎哭泣,無比的愧疚。
降穀零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最終,他被堵住般的喉嚨裡,是擠出了句低低的、堅定的話:“不是你的錯!”
不是你的錯,不要自責,我從沒怪過你。
我是怪我自己,為什麼沒保護好你,保護好你們。
降穀零沒把後麵的兩句話說出來,但明白他性格的諸伏景光、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卻瞬間就懂了他的心意。
“zero,你是大笨蛋嗎!”鬆田陣平假裝惱怒,抬手就用力去揉降穀零的頭金發。
“小降穀,保護我們不是你的責任哦,不要這麼責怪自己。而且,你看,我們現在都回來啦!”萩原研二圍過來,用手拍拍降穀零的肩膀,溫和笑著道。
“沒錯,降穀,最不該自責的就是你!”伊達航圍過來拍了拍降穀零的背,老大哥般笑著道:“我剛剛還在想,你臥底這些年,進步很大嘛,都會演戲了。可現在看,你這個性格,怎麼還是這麼執拗啊!”
“zero,你剛剛的那句話,我其實直很想說給你聽。”諸伏景光認道。
身為幼馴染,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降穀零的想法,這些年,自家這位幼馴染,恐怕直都活在痛苦和自責裡。
諸伏景光含淚笑著,用力拍了拍降穀零的背,鄭重道:“zero,我們的死,不是你的錯,從來都不是你的錯!”
“而且,我回來了!zero,我們都回來了!”諸伏景光燦爛笑起來。
“沒錯,金毛混蛋,我們回來了!”鬆田陣平挑起眉,咧嘴笑起來。
“小降穀,以後你想做什麼,我們都陪你起哦!”萩原研二樣燦爛笑起來。
“放心吧,降穀,不管是消滅那個黑衣組織還是其他的什麼,我們都不會再讓你個人獨行了!”伊達航斬釘截鐵道,剛毅的臉上,笑容堅定。
降穀零想笑,但他的唇角剛剛揚起,淚水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時間變了又哭又笑。
他很想說點什麼,偏偏喉嚨卻被堵住了樣,句話都說不出來,能又哭又笑站在原。
但沒有人嘲笑降穀零,就算是以前總和他鬥嘴的鬆田陣平,是紅著眼眶,笑著用力拍了拍降穀零的肩膀。
不需要再說什麼了,就像多年前在警校時樣,他們彼此的所有心情和心意,大家都默契會懂。
“哢嚓哢嚓……”
西山悠粲然笑著,用已經開機的手機,悄悄拍下了這幕幕。
她拍完還不忘翻翻相冊,看著裡麵張張值得紀念的相片,開心想,等以後大家都老了,再來看這些相片,肯定會很懷念吧!
西山悠拍完照片就悄悄退出了客廳,沒打攪終於重逢團聚的警校組。
直到,二十多鐘後,客廳裡,降穀零的聲音忽然拔,震驚道:“什麼叫,你們現在和赤井務武合作了?!”
“這個赤井,是我知道的那個赤井嗎?!”降穀零氣得險些噴火,惱怒道:“你們都沒和我團聚,居然就先跑去和赤井合作?!”
“你們竟然和赤井合作!!”
“zero,消消火,消消火。”諸伏景光手忙腳亂順毛安撫自家幼馴染:“你聽我們解釋!這個赤井務武,和赤井秀不樣。”
“對對對,小降穀你聽我們解釋啊!”萩原研二急忙安慰道。
“我們是有原因的,降穀你相信我們!”伊達航試圖給他降火。
“有什麼不樣?姓赤井的,都個樣子!”降穀零聽到自家幼馴染說什麼不樣,其他好友在“維護”這個赤井,頓時更加憤怒了。
“對,都樣討厭!”剛剛直沒安慰降穀零的鬆田陣平,忽然點頭讚道:“不管是那個赤井秀,還是這個赤井務武,都總是神神秘秘的,讓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