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他太難了(2 / 2)

禿毛鷹偷偷從窗子飛進去,小聲對著躺在床榻小憩的王後道:“王後,王快到門口了。”

寧致聞言,驀地睜開眼,一個翻身,從儲物戒丟出一瓶丹藥,“做的不錯。”

說罷,他拿起桌上的酒壇,猛地灌了兩口,又在身上灑了些酒氣,拉了拉衣衫,隨即掐訣把臉色變的緋紅,蹲在床榻邊,倚靠著床板,腳邊七零八落地躺著無數空酒壇。

他一邊痛苦地喝著酒,一邊喃喃道:“言言,為什麼要騙我……”

弈君走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屋內酒氣衝天,他的寧寧一臉頹廢地倚在床榻邊,嘴裡深情呼喚的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這叫他沉在寒潭的心再次浸泡到了醋缸裡。

心裡酸的厲害,恨不得弄死所謂的‘言言’,然言言就是他自己,他不敢告訴寧寧,隻能憋著,憋的他抓心撓肝的難受。

“言言,你在哪……”

弈君無法忍受寧寧呼喚他人的名字,就算這人是他自己,也不行。

他走上前,抱起喝的迷糊的寧致,施了個淨塵術去掉寧致身上的酒味,繃緊下頜來到自己的房間,把喝的麵紅耳赤,低聲呢喃他人名字的寧致放在床榻上,欺身而上,兩額相抵,放出神識,想去糾纏對方的神識。

醉酒的人似是沒有防範,在察覺到有神識入侵時,隻焉耷耷地瞥了一眼,便沒了動作。

他心中的醋意這才有所緩解,精神識海是一個人最重要的領域,寧寧就算喝醉也不可能沒有防備,現在能接納他的神識,說明心中對他是信任的。

他在寧寧的識海化為小狐狸,親昵的蹭了蹭浮在識海海麵之人的手臂,然後一點點去蹭對方的臉,剛一觸及對方的臉,久違的幸福如狂風暴雨般親臨,他想更親密些,神識猝不及防地被彈了出去。

他迷茫地睜開眼,回味地對上身.下之人深邃的眸光,心慌了一瞬,隨即鎮定道:“寧寧,你醒了?”

寧致沒有說話,把他從身上推開,從床榻上下來,揉著酸脹的腦袋,給自己倒了杯茶,皺眉道:“你這是作甚?”

弈君看著寧致清淡的眉眼,剛平複的心又泛起了酸澀。

寧寧對‘沈棋’和‘言言’有多溫柔,就對他有多冷淡,本來這些溫情都隻屬於他,可叫他嘴抽,給作沒了。

他耷.拉著腦袋,悶聲道:“寧寧,彆在惦記他人了可好?我、吾後悔了,早就後悔了,你是吾的,便是死,也隻能屬於吾,吾無法忍受你為他人難過,也無法接受你口中呼喚的是他人的名字。”

寧致心說你裝可憐說後悔也沒用。

我都發過誓要記仇一輩子,不折騰你一輩子,我就是王八蛋。

弈君耷.拉著眉眼,抬起頭,可憐巴巴道:“寧寧……”

“你都知道了?”寧致斜了他一眼,揉著腦袋,長歎了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罷了,是我與他們有緣無分,你且出去,我想靜靜。”

“寧寧……”

“出去吧!”寧致低頭喝了口茶,打斷他的話。

……

寧致靜了好幾日,等他再次出來時,他對弈君說打算閉關,參透情字。

弈君一聽這還得了,寧寧要是參透了情字還有他什麼事兒?

他極力反對寧致閉關,為了阻止寧致閉關,忍著醋意說去把寧寧心心念念的‘言言’找來。

言言來了,弈君傳訊說他無法眼睜睜看著心悅之人與他人恩愛,所以想出去走走。

寧致看破不說破,他就與弈君幻化的言言‘重歸舊好’。

倆人每日濃情蜜.意,弈君一麵沉醉在寧寧的溫柔中無法自拔,一麵又嫉妒‘言言’能得到寧寧的愛。連‘弈君’再也沒出現過,寧寧都不過問。

他就這麼掙紮了一千年,直到幼生期如期來臨,猝不及防之下在寧致麵前變成了懵懂無知的小狐狸……

弈君用最後一絲清明的意識發出哀嚎:“我太難了!”

——小世界完。

作者有話要說:  弈君:我這一世,自己給自己戴了一千年的綠帽子!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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