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小嬌夫(1 / 2)

莊弈君嘴上答應的好好的, 可人卻是紋絲不動。

寧致無聲的笑了, 拿著衣物進了衛生間。

溫錦的身形偏瘦。

這與他缺乏鍛煉,一日三餐不穩定有關。

寧致快速換好衣服,站在鏡子前。

鏡子裡清晰地映出了他的麵容來,蒼白、瘦削,唯一出彩的是那雙醒目的丹鳳眼, 眼形細長, 眼尾斜斜往上.翹,十分的有神.韻。

他的皮膚很白,是那種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幸好兩條斜飛的長眉濃黑剛毅, 中和了丹鳳眼帶來的撫媚和臉上的柔弱之氣。

總體來說,五官偏女氣,但組合在一起並不顯得娘娘腔, 反而有股奇特的美.感。

寧致從衛生間出來時, 莊弈君已經走了。

他挑了挑眉,這是什麼毛病?專門來看他睡覺的?

溫錦和莊弈君是兩看兩相厭, 莊弈君不喜歡溫錦嬌縱矯情, 溫錦覺得莊弈君就是個不解風情的冰疙瘩。

倆人婚後,莊飛舟出國了,溫錦便找借口搬出了莊家老宅, 住在了畫廊附近的公寓。

今早莊弈君會送溫錦來畫廊,是因為昨晚是莊家一周一次的家宴。

不論溫錦如何不喜莊弈君,兩家的麵子總是要顧全的。

寧致從休息室出來, 餘光掃到了右邊畫室門口的高大身影。

莊弈君西裝革履,皮鞋透亮,頭發一絲不苟地往後梳,側臉的線條流暢利落,有種堅毅的氣質。對方似是察覺到了寧致的目光,微微側過頭,深邃黑沉的眸仁裡壓抑著即將燃燒的怒焰,“你不解釋一下?”

“解釋?”

寧致走過去,關上畫室的門,雙手抱胸,倚在門板上,鼻端縈繞著對方身上的香水味,挑眉道:“莊總,您還記得咱們簽訂的婚前協議嗎?”

“婚前協議?”

莊弈君宛如被人兜頭潑了一盆涼水,怒.漲的氣焰隨之覆滅,冷峻的麵容恢複了一貫的理智和疏離,“打擾了。”

他微微點頭,克製地走出畫廊,在門口遇到了姍姍來遲的周秘書和林醫生。

看著林醫生,他麵色沉肅的走上前,道:“幸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林醫生摸不著頭腦道:“不是,你逗我玩呢?”

“那你進去看看溫錦,他、他臉色不太好。”莊弈君皺了皺眉,“周秘書,有什麼事電話聯係我。”

莊弈君坐在駕駛座,目光落在二樓畫室的位置。

手捂在胸膛,這裡很不舒服。

堵的他心發慌。

他定定地看著二樓窗台,腦海不斷湧現出毀掉肖像畫的可能性,最終得出的結論是肖像畫毀了還可以再畫,隻有從根源上才能徹底解決此事。

想通了這一點,他這才啟動車子,離開了畫廊。

寧致送林醫生和周秘書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莊弈君的車離去,他麵色不變的跟林醫生道了聲謝,目送倆人離開,轉身回到二樓,打開畫室的門。

他看著滿屋子莊飛舟的肖像畫,走到最近的一幅畫前,取下來仔細端詳。

畫中男人一頭卷發,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裡,輪廓深邃,鼻梁□□,有幾分混血的味道。他屈膝坐在窗台,細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點燃的煙,眉眼憂鬱地望著窗外,月光傾瀉進來,把他的麵容分為兩半,半在亮處,一半隱在陰影裡。

是個頹廢的讓人心疼的帥哥。

寧致卻無一分好感,莊飛舟是個情場浪子,像搞藝術的人,需要靈感,而每個尋找靈感的人,方式都不一樣。莊飛舟尋找靈感的方式就是遊走在花叢中,且男女不忌。

莊飛舟身邊的人換的特彆勤,頻率差不多一周一個,這樣一個人,說的好聽叫浪子,實則就是**。除了一張還算不錯的臉,到底哪裡值得溫錦喜歡?

寧致打算把畫架上的畫都取了下來。

他對水墨畫有些許涉獵,但溫錦開的是油畫畫廊。他對油畫也沒什麼研究,也不打算繼續開下去。

上輩子他從小工作室開始,一步步擴大公司規模,與商場老狐狸周旋,心累。這輩子家世優渥,‘嫁’的‘夫家’也是豪門,他就安生當個作精好了。

既然是作精……

他抽取畫的動作一頓,掏出手機看了眼日期,九月十八,莊飛舟帶主角受回國好像就是今天?

想到這兒,他意味不明的把畫又放了回去,打開莊飛舟的臉書,看到對方淩晨發的消息,下樓跟小袁打了聲招呼,買了一束藍色滿天星,打車回了莊家彆墅。

莊家彆墅處在市郊彆墅區。

都是獨門獨院,附近的住戶皆非富即貴。

他從出租車上下來,跟門衛打了招呼,心情不錯的朝前方的彆墅走去。

家裡沒什麼人,幾個傭人在客廳裡聊天。

他點了點頭,道:“爺爺呢?”

“老先生在房間休息。”傭人接過花,“溫少爺,需要花瓶嗎?”

“你送一個上來。”寧致捧著花上了二樓,麵色平靜地走進他和莊弈君的房間。

溫錦很少在莊家過夜,皆因他無法忍受與莊弈君同處一室。

除了他心裡有喜歡人,還因為莊弈君實沒什麼君子風度,讓他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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