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犟,就算要犟,你不覺得你犟得不是時候,你現在的情況,說句不好聽的,連基本生活都快維持不下去,一個沒錢沒工作還懷著孕的女人,姿態還是放低點好。”穆北楊冷下臉來,上前拽過我的手。
我是真看不明白穆北楊,他到底想做什麼,難不成想家裡一個,外麵一個,保持裡外平衡,我被這樣的想法惡心到。
我用力抽手,但是穆北楊拽得緊,我沒掙開,倒是被他帶著抵到牆上,他逼近我,冷眸厲聲道,“彆挑戰我的耐性,你姑媽的治療費用我會幫你想辦法,把訴撤了,你姑父的事我們私底下解決。”
在姑父的事上,我絕不讓步。
我撇開臉,躲開他噴過來的呼吸,“穆北楊,讓我撤訴,不可能!”
穆北楊用力抓過我的手,我隻覺手腕都快要被他掰
折了。
“我以為我們離婚後能做朋友,至少不會…”
我攥緊拳頭,心跟泡在寒淵裡一樣,“穆北楊,你要想保全你現在的地位就放開我,醫院的過道上全裝有攝像頭,你要是不怕我告你非禮,你儘管為所欲為。”
穆北楊最在乎自己的麵子,聽我這麼說,當即鬆了手,“沒想到你這麼不識好歹,你以為你不撤訴,就能討回公平?彆蠢了好不好?”
我沒聽他廢話,快速下樓,然而卻在拐角遇上出來尋找穆北楊的林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