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維護的感覺真好
“下車!”盛承彥看我一眼,我心裡再怎麼拒絕也隻能跟著一起下車。
我磨磨唧唧,想等他先上去,然而,我下車的時候,好巧不巧的我腳崴了一下,摔盛承彥懷裡。
“你是故意的嗎?”
我馬上回正自己的身體,義正言辭的強調,“我不是故意的。”
盛承彥的目光撞進幾許溫柔,是我以前沒見過的波光,我看著,竟看迷了眼,果然長得帥的男人,吃屎都是帥的。
乘專用電梯上去,我忐忑更甚,這樣一來,是不是代表被彆人知道我和盛承彥的事也沒關係,要是彆人知道,應該不存在我違反協議條款。
到了樓層,盛承彥先出電梯,我在想事情,竟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
“你跟著我乾什麼?”盛承彥回身,好看的眉眼沾染著淺淺的笑意。
我窘得想找個地方鑽進去,“走錯了走錯了。”
到秘書辦,我還沒進去,裡麵何娜的聲音過來。
“我這裡有個瓜,你們吃不吃,快說吃不吃?”
“快說快說,要上班了。”
“程慕青出軌的事是真的,她被她老公現場捉奸,大家鬨得很難看,聽說她還懷著不知道男人是誰的孩子,你們說說這樣的孩子生下來,算不算野種?”
“何娜,少說點彆人的私事,大家都是同事。”
“汪姐,我有言論自由,再說這是事實,還沒上班呢,等上班了我就不說了。”
門口,我攥緊手裡的手工袋子,心裡怒意翻湧,我可以不在乎彆人說什麼,但是給我孩子冠上野種的名號,我是不能容忍的,他不是野種,他有爸爸媽媽!
我推門進去,直接走到何娜麵前,整張臉冷得和盛承彥如出一撤,“你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都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也沒想到我會直接叫板何娜。
何娜愣了下,繼續有恃無恐,“我說什麼了,我說了又怎麼樣,你做得出來還怕彆人說啊,再說我也沒說錯,你的確是對不起你老公,你這麼憤怒,不會真懷上不知道男人是誰的孩子吧。”
這個社會,說人的永遠不自知自己的言行和嘴臉有多可惡,她們的話比起施害者有時候更加具有摧毀力。
我盯著她,要是眼光能殺人,何娜可能已經被我捅成骷髏子,我奪過她手裡的水杯,就著她那張臉潑回去。
和她這種人不用多說,動手要直接一些。
“啊,你乾什麼,你瘋了啊。”何娜隨即回身去找能往我身上潑的東西,她怒及之下,拿過桌上的墨水打過來,我有準備,輕巧躲開她砸過來的東西,她還要砸,我已經搶先一步按住她的手。
“很憤怒是嗎?那你說我的時候呢,我不憤怒嗎?何娜我們是同事,不是仇人,如果你視我為眼中釘,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來,你背後說人壞話,不覺得下三濫嗎?就剛剛那些話,已經足以構成誹謗,要是你覺得你現在過得太糟糕,想改善一下生活,我不介意報警,所以彆逼我,我忍你,不是怕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甩開她的手,轉身回去座位上。何娜被我說蒙,見我轉身往回走,她一時反應過來,雙手抓過文件盒砸向我。
“那你以為我就怕你了?”
這次沒躲開,我被何娜丟過來的的文件盒砸後腦勺上,疼得我皺起眉頭。
我還沒緩過來,就見何娜拿著一杯水走向我,她看著我,臉色陰冷。
“讓你淋我!”
她抬過手,我忙往後退,也不知道退了幾步,直撞到人身上才無路可退。
而一直緊逼不放的何娜停了下來,臉色惶恐的看著我這個方向,我順著目光看過去,隻見盛承彥站在我身後。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在盛承彥身後,Abby站在右後邊一點,她臉色
不怎麼友善。
“你們兩在乾什麼?打架嗎?這是公司!當在家裡嗎?這麼喜歡鬨,乾脆都回家算了。”Abby好說話的時候對誰都客客氣氣的,但是發起火來,能把房頂燒了。
何娜忙放下水杯解釋,“Abby姐,我們沒有鬨,是程慕青自己找事,我剛和幾個同事說話,她突然衝進來淋我一頭的水,這事你問他們,他們都看著程慕青淋我頭了。”
何娜在公司有些年頭,推卸責任耍得溜溜的。
Abby姐看了眼其他同事,沒什麼人說話,加上盛承彥在,他們連話都不敢說,更彆說為何娜澄清。
“剛剛發生的事你們可都看見的,就算我說了什麼過分的,也不能拿水淋我的頭。”何娜有些急了。
Abby看向我,聲音沉冷,“程慕青你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