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說什麼,嘴巴喋喋不休個不停。
我還沒說完,嘴被盛承彥附身下來堵住,瞬間堵住
我所有的聲音。
這次,我正在說話,讓他輕而易舉的進來,我愣愣的瞪著他,再一次忘了反應,等意識慢慢追上來,他已經像個沒事人退開到安全距離。
“你很吵!”
“…”
我想嗬斥幾句,可是目光瞥到他即使衝了冷水還紅腫的手背,心口莫名堵得慌,像堵了一坨沁水的棉花,越發悶重。
見他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開玩笑,我甩開他的手離開衛生間。
走到門邊,聽到他一聲低哼,我立時回頭看去,原來是剛剛沒顧及力道,甩他手打在盥洗池邊緣。
我停在步子,有些歉疚也有些惱怒,“沒事吧?”
這時,何嫂拿了藥過來,心疼的看著盛承彥的手背,“這個藥是葉醫生拿過來的,治燙傷很有效果,之前我用了幾次,都沒留什麼印子,你快抹點在手背上,不會那麼難受。”
何嫂對盛承彥的感情是自然流露,就像看見自己的孩子受傷一樣,寧願燙著的是自己也不願是盛承彥。
盛承彥手還在衝著冷水,我看何嫂一臉內疚,想來她心裡不好受,從她手裡接過藥膏,“何嫂,我來,這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責,都是我自己沒先看路。”
何嫂看看我,有些感激道,“麻煩程小姐看著先生擦藥,我先去客廳收拾。”
我拿著藥膏等在門口,心裡有幾分介意剛剛那個吻
,不明白他的意思,也看不懂他的態度,這種不清不楚讓人心裡窩火。
看他衝得差不多時間,我走過去關了水,把藥塞他手裡,“你自己來。”
轉身出去,被他拉住手腕,“你走哪去?”
“出去啊,現在是飯點,我要去吃飯,你剛不拿我手機,也不會有這些事。”我指責他不對。
“意思…我活該?”他用了點力,手腕傳來一陣緊疼。
“我沒說,你自己的說。”要是一開始就有這種覺悟,不至於會弄成這樣。
“你還真是條白眼狼。”他低笑道。
我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他繼續胡扯這個話題,“你快點抹藥,彆擱嚴重了。”
“你幫我。”他把藥放在我麵前。
“盛總,你這隻被燙了,你那隻手沒事啊,你這麼大的人不知道自己的事自己做嗎?”我略不悅道。
盛承彥沒鬆手,對著廚房方向欲喊何嫂,我看他的架勢真的會把何嫂喊過來,我瞪他一眼,你有點良心好不好,沒看見何嫂已經內疚到要哭了嗎。
趕在他喊人之前,我拿過他手裡的藥,拉過他去客廳,“你先坐一下,我去拿棉簽。”
上了藥,何嫂收拾乾淨,過來讓我們過去用餐。
吃飯時,盛承彥有電話進來,他起身走到落地窗邊上接電話。
我夾菜的時候抬頭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回身看住我,而後在我的注視下掛了電話。
在桌前坐下後,他往我碗裡夾了塊魚肉,“吃好我帶你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