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她值得嗎
“誰說我要見他,霍思然,你長點腦子記點疼行不行,腿傷你忘了嗎?”我用力抽手。
許是眼睛疼得厲害的緣故,我沒敵過霍思然手上的力道,我用力眨了幾下眼,視線仍是有些不清楚。
她拽著我往前,“不要臉的女人,你倒是走啊!”
我抓住桌沿,手胡亂在桌子上抓去,抓到一瓶酒,我憑感覺砸出去。
嘭,酒瓶子碎開,濃鬱的酒香溢散。
“賤人,你敢拿酒瓶砸我,上次你拿刀砍我的事我還沒和算賬,現在新帳舊帳一起算。”霍思然今晚的力氣特彆大,她用力往下拽,我被她的力道帶著摔了
下去。
感應到地上碎瓶塊的尖銳,我立時用力撐住下落的身體,我能感受到,我的臉頰距離那些碎塊不過一指長短的距離。
“你傷我腿,我就刮花你的臉,看你還拿什麼去勾.引承彥哥。”霍思然的聲音沉甸甸的壓下來。
她一手壓著我的頸子,使勁用力往下摁,一手狠狠擰著我的手臂。
我用力和她抗衡,眼睛緩過辣疼後,我拿過地上碎塊,往後猛打過去。
也在這時,霍思然被人一腳踹飛出去好遠,腿風淩厲,用足了力勁。
我忙抬頭看去,不待觸及男人的臉,我被抱了起來
,他緊緊擁我在手彎,手上輕微顫抖,像在內疚他的沒有及時趕到。
鼻端,熟悉又讓人安心的氣息,我埋進他的肩頭,深深用力呼吸一口,是他,真的是他。
“然然!”
越過盛承彥的肩頭,我看見霍思源臉色焦急的跑向摔在地上還沒爬起來的霍思然身旁。
我仰著頭,盛承彥垂眸下來,眸子揉著幾許輕柔,“為什麼不還手?”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聲音同步,說了話,相繼沉默下來。
“我…我當時眼睛有點疼,才被她占了上風。”我
說話時,眼睛還在隱隱作疼,這會兒有眼淚不受控製的流出來。
盛承彥沒再說什麼,帶著我回去房間,轉身時被霍思源攔了下來。
“承彥,你真的要為了這麼個女人,和霍家上下為敵嗎?”
“讓開!”盛承彥厲聲道。
任誰都看得出來,盛總在怒頭上。
“然然是霍家的女兒,你這樣做,置霍家於何地,置我這個兄弟於何處,難道就為這麼一個女人,她值得嗎?”
“她值得!”
盛承彥的斬釘截鐵讓我想起一句俗氣的歌詞,為你放棄世界有何不可,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值得。
後來我去看過,它不是兩句連貫的歌詞,隻是那個時候我想到了而已。
霍思源還要說什麼,霍家的人說霍思然暈過去了,他的怒火瞬間湮滅不少,“今天的事,以後再說,承彥,如果你執意為了一個女人和霍家為敵,那我就當沒你這個兄弟。”
盛承彥眸光沉入深幽的寒洞,再看不見任何漣漪,“自便。”
回去房間,盛承彥放我到床上,幾下幫我脫去已經打濕的羽絨服,裡麵的毛衣有些潤,他一並給我脫了。
再就是保暖內.衣,他看著,眉頭微微擰起,八成
在想我穿的什麼鬼。
我忙環住自己的身體,“這件沒有被打濕,不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