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我沒鬆口,又一巴掌甩過來,“沒想到盛承彥的女人還是個倔種,嗬嗬,老子就喜歡這種。”
我被他撲倒在地上,他開始埋在我身上撕扯我的衣服,而我身體因為恐懼絕望抽搐得更加劇烈,陷入一種癲狂發病的狀態。
男人發現不對勁,仔細看著我,見我牙齒已經咬進血肉裡,他停了手,“臥槽尼瑪的,你是不是有病?”
我沒有回話,小腹處上來的疼痛已經讓我萬念俱灰。
男人看我的樣子,覺得多半是那種臟病,立時鬆了我的手站起來,“我日你娘的,你還真有病!”他站起來,看見自己手上沾了我的血,迅速彎腰撈起一把枯葉擦手。
“真他娘的倒黴,竟然是個有病的。”他丟掉手裡的枯葉,拿出一把刀來,在我麵前蹲下,我看著亮晶
晶的刀身,僵著身體往後挪動,挪開一些距離,有血從我腿間流下,我慢慢往下看去,不可置信的搖晃著腦袋,
不會,不會…
男人湊上來抓住我後麵頭發,我被迫仰起臉,他手裡握著鋒利的刀,緩慢又迅速的要紮進我的肚子裡,“死去吧,去了地下彆怨我,要怨怨林家的人,是他們要殺你。”
孩子沒了…
隻有我一個人,生不如死的活著,那不如死了,在他刀身要刺進身體刹那,我主動湊了上去,也在分秒之間,肚子又上來一陣緊疼,我捂住肚子,似乎還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大抵他也希望我好好活下去。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我朝男人吐了一口血,嘴裡的血儘數噴他臉上。
“我.草…”男人躲開不及,丟了手裡的刀開始抹臉上的血。
我忙拿過地上的刀握在手裡,在他抹血時,一刀紮他手臂上,
“誰?除了林家還有誰?誰讓你來的,說!是不是霍家?”
我站起來,身子搖晃,下手時,用儘全身的力,抽刀送刀,眨眼之間。
死很可怕,連死都不畏懼了,才是最可怕。
像這種亡命之徒,不會不按規矩辦事,說出雇主是
他們這個圈子裡的大忌,他一直強調林家,有兩個可能,一是林家有參與,二是雇主另有其人。
老林裡麵,一聲慘叫驚起飛鳥無數。
男人受傷退後幾步,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我靠近,血染紅我的眼,所有的疼都被拋之腦後,現在,我想殺了他!
“說還是不說?”我握緊刀,抵到他大動脈上。
男人沒想到我會這麼瘋狂可怕,嚇破膽的看住我,“真,真是林家…是他們…啊。”
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我刺進去,男人聲音戛然而止。
“誰?”憑著一股狠勁支撐著,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倒下,隻想在清醒的時候知道到底是誰要害我。
有魂魄一說的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我捏緊手,眼前出現重影,汗大滴大滴往下流,流進我嘴裡,又苦又涉,我…好像快堅持不住了。
“我,我隻負責拿錢辦事,並不知道接頭的是誰,好像聽我同夥說什麼人拿了光盤,要讓你交出來…”
嘭的一聲,我摔在地上,意識在慢慢抽離,瞳孔渙散模糊。
男人愣了愣,上前踹了我一腳,奪過我手裡的刀,“臭女人,敢捅老子,老子現在就送你下地獄!”
他舉起刀來,照著我的心口揮下,我看得不甚清晰
,被他帶起的風掃過,有些冰涼,我卷縮起來,緊緊環住肚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