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葉瑤家,看著被砸得麵目全非的客廳,葉瑤沒忍住,一腳踹門上,“等改天,老娘一把火燒了他房子。”
當時以為葉瑤說著玩,等報道出來,某個人坐在我旁邊笑到抽搐時,我知道報道上要抓的小偷就是她。
“彆看了,看了鬨心,今晚找家酒店住,我陪你。”我拉著葉瑤往外。
顧明旬跟在身後,“你們要去哪家酒店,我送你們。”
快走到顧明旬車邊,葉瑤突然用力拉住我,將我拉到花壇邊,“現在你和我說說,這些天你乾什麼去了,要擱前幾天你在老子麵前出現,老子掐死你,”葉瑤掐了我一把,火氣非常旺。
“先去找個酒店,到酒店再說。”
葉瑤拗起來,“現在說。”
她是婦產科醫生,隻一眼就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
“孩子怎麼沒了?”葉瑤問我時,眼眶紅得能滴血
,她抓我的手都在顫抖。
除了我,最期待這個孩子出生的就屬葉瑤,孩子沒了,她的難過不比我少。
“說啊!”她搖晃我的肩頭,我被她晃得搖搖欲墜。
想開口說話,但感覺有什麼卡在嗓子口,什麼都說不出來,抬手抹去葉瑤眼角的淚,伸手,笑得賊難看的抱住她,“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好好的,還有個事,我和盛承彥領證了。”
葉瑤抹一把臉,哭得死難看,又瞪著眼,像條死不瞑目的死魚,“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都跟你說了到酒店說,走吧走吧。”
找了家五星級,顧明旬辦理好入住,送我們到房間後他離開。
我幫葉瑤處理臉上的傷口,“你臉上是被司徒依抓的吧?司徒依為什麼會找人去砸你的家?”
葉瑤眼珠子轉了轉,看她這樣,我知道她又要避開這個話題不談。
“你愛說不說。”我收了桌子上的棉簽和藥酒站起來。
葉瑤拉住我的手,將我拉到沙發上,湊到我耳邊,低估了一句。
“什麼!你和霍思源真那樣…”我說話結巴起來。
葉瑤往後靠向沙發背,一臉生無可戀,“你覺得呢?”
“真那樣了?”我用肩頭杵了她兩下。
“當然是沒有了,要真發生了什麼,霍思源現在不
是躺病床上,而是在醫院的太平間!”葉瑤翻了下白眼,“雖然沒發生什麼,不過司徒依過來的時候場麵挺尷尬的。”
“哦,我明白了,最後一步,怪不得司徒依要砸你家,是我的話,刀子都砍你脖子上了。”我抹了下葉瑤脖子。
她做個已經被砍死的樣子,“你以為我想啊,估計霍思源那丫有病,我隻要想到我家被司徒依砸了,我那個氣啊,消不了。”
我湊近葉瑤的,“你還愛他對不對?”
“愛雞毛,老子愛上一頭豬也不會愛上他。”葉瑤側過頭來,“彆說我了,說說你,你和盛承彥怎麼回事,孩子怎麼沒了?”
說真的,再說,等於再揭一次傷疤。
葉瑤看我猶豫,下樓去抱了一箱啤酒上來。
“邊喝邊說。”
酒聽好,能醉人能壯膽。
之前痛苦的時候,也想喝得酩酊大醉來麻痹自己。
葉瑤給她開了一罐,給我遞來一罐。
幾瓶酒下肚,什麼都能說了。
從莫明捷帶我去宴會開始,每件事,我簡單帶過。
說完,已經有些醉的葉瑤騰的從沙發上彈起來,她走到門關搖搖晃晃穿鞋。
我扶著額頭追上去,“你要去做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