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中等待爆發
哪跟哪的事?
“不是這個,我要說的是其他事,再說我這裡還沒有想起來之前的事,你…”
提及這個,盛承彥眉頭自然陰鬱的低斂下去。
我適可而止停下這個話題,“我要你答應的事是想讓你以後多吃點,不要每次隻吃一點,可以答應我嗎?”
盛承彥皺眉,眉間已經攏成一個川字。
隻是讓他多吃一點,應該沒有那麼嚴重和困難吧。
“不行嗎?”
“我…儘量試試。”
“不是儘量,而是要做到,如果做不到,你可以不答應我。”
許久,才聽盛承彥回我一句,“好。”
回去彆墅,葉廷溪看了眼我手臂上的傷口,立即拿了藥,讓盛承彥回房幫我塗抹,“你記得,先給她消毒,傷口深的地方要多消毒幾遍,最後抹藥。”
“這個藥會留疤嗎?”盛承彥看了眼葉廷溪拿過來的藥。
“不會留疤,快點去幫她消毒,感染了就不好了。”
回去房間,盛承彥小心翼翼的脫去我的貼身的衣服,有些地方,衣料已經和傷口黏在一起,在撕扯的時候,好像要把那一塊的肌膚揭開一樣。
我疼得直冒冷汗,後麵,盛承彥為了讓我轉移注意力裡,不停的說話。
“你這裡傷了盛承軒,盛淩山要是知道,他一定會想法設法的報複你,當時奶奶那邊,會不會…”
“不會,我不會讓奶奶出事的,盛淩山是愛盛承軒
,但相比下來他更愛錢,從他加害我父親那天起,他一直在想要將盛家占為己有,但是他爭了這麼多年,盛家還是沒有完完全全屬於他。”盛承彥格外注意下手的力道,極輕極柔。
我蹙眉,咬牙忍著身上傳來的痛楚,“你父親是盛淩山害死的?”
之前他們的對話,我就覺得奇怪來著,一直沒想明白奇怪在哪裡,原來盛淩山是殺害盛承彥父親的凶手。
“嗯。”
“你一直都知道還是現在才知道的?”
和盛承彥說著話,不知不覺忘身上的疼。
“一直都知道。”
和自己的殺父仇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簡直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和淩遲。
按理說,盛淩山在害死盛淩河之後,為了霸占盛家
的家業,一定會對盛淩河的兩個孩子下手,這麼說來盛承均的死會不會跟盛淩山也有關係?
“阿彥,你哥哥的死是不是和盛淩山也脫不了關係?”
盛承彥的手頓了一下,繼而淡定從容的繼續。
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不多時,他終於幫我處理完身上的傷口,我抬眼看他,隻見他額頭上凝結著密集的汗,似在壓抑著什麼。
我後知後覺,才明白過來,我現在沒穿衣服褲子,身上的肌膚原就白皙,這裡在猙獰傷口的映襯下,更加白皙勝雪,視覺上一定形成強烈衝擊,有的時候,這種衝擊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
我平躺著,有些架不住盛承彥逐漸熱切的眸光,我想拿過一旁的毯子蓋住自己。
還沒動作,我被盛承彥截住手,他咬著聲音,呼吸又沉又緊,“彆動,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