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某個男人不是聽聽而已,而是聽進去了,“說誰老?”
禍從口出,要不得,現在吃教訓了吧,活該。
我把玩還剩半瓶水的水瓶子,眨巴著眼看住他,“我說了這個字嗎,沒說吧。”
沒說,肯定沒說,打死也不能承認。
盛承彥冷冷看我一眼,一個側身,壁咚我到車上,然後扣過我的手,釘在頭上,“是不是忘了?”
不遠處,阿加見狀,悄然退開,給我們留出獨屬於我們自己的空間。
從阿加處挪回目光,盛承彥貼近身體,“說話!”
“我,我說什麼,你不是聽見嗎,還讓我說,你存的什麼心?”我繼續打太極拳。
“不說是嗎?”
他一手扣住我的手腕,一隻手鑽進我的衣領,肆意為非作歹,強烈的帶著冷意的觸感讓我一瞬間凝固,我挺敏感的一個地方,現在在他手裡。
盛承彥問話時,故意加重力道,“還是不說?”
不說都這樣對我,我要是說了,還不知道會死多慘。
再僵持一會兒,扛不住再說。
“忘了,你告訴我,我剛剛說了什麼?”我繼續牙尖嘴利。
盛承彥眼裡沒有過多那方麵的想法,更多的是想讓我乖乖再說一遍剛剛說過的話。
他埋頭下來,“再不說,我可真要懲罰你了。”
我低下頭,瞪住他作亂的手,“阿彥,你彆這樣,好癢。”
盛承彥嘴唇貼著我的耳廓,“你確定隻是癢而不是其他?”
我瞪他一眼,“你彆混蛋,小心回去我讓你睡地板。”
“你舍不得的。”他笑,有些邪魅和飛揚。
“誰說我舍不得,榴蓮何嫂已經準備好了,你要再過分,你跪榴蓮…”
沒說出來,聲音被他堵住,然後身體力行的告訴我,他不僅不老,還很年輕有力,在往後的一輩子裡,能讓我很‘幸’福。
事後,我埋進他的懷裡,全程鴕鳥狀,圈住他腰的手,狠狠又掐又捏。
真夠狠的男人,整個過程他幾度失控,要不是我反抗劇烈,這會兒估摸還在繼續。
想到這裡,我下手狠了點,我知道疼,但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我掐得更歡快了。
終於,他按住我的手,喑啞著嗓子警告我,“彆再動手,不然…”
現在阿加在車上,我也不怕他做出什麼來,他剛剛瘋狂的時候,怎麼不說停一停讓我緩一緩,現在,我就要掐,還要使勁掐。
在盛承彥看來,可能我這些小動作隻是給他撓癢癢,不多時,他輕輕笑出來,“你想鬨哪樣,真以為車上有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他說話時,捏住我的腿根子,用了力,我吃痛,低低叫了一聲,他低頭堵住我的聲音,“回去再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