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他一眼就能分辨
林於溪的聲音狠狠砸在我的心頭,直覺告訴我,給他打電話的是盛淩山那邊的人。
而林於溪問都死了嗎,應該是說被盛淩山帶走的人質,
被子邊上,我雙手用力攥成拳頭,那隻正在輸營養液的手因為握緊拳頭開始回血。
歡姨注意到,馬上喊了醫生,“醫生,快給洛小姐看看,她的針管回血了。”
醫生帶過來的助理馬上過來幫我查看針頭,“洛小姐,你彆握著拳頭,快些鬆開。”
我聽見聲音,慢慢鬆開拳頭。
醫生替林於溪包紮完,歡姨帶著他們離開。
房間裡隻剩下我和林於溪,我們都沒有說話,房間靜得有些詭異和凝重。
都死了是什麼意思?
是所有人質都死了嗎?
我控製不住的去想這個問題,再看林於溪時,對他的恨更沉重了幾分。
林於溪目光落在落地窗上,和我的不期而遇,對他的恨和怒我從來不遮掩。
林於溪開始打破沉默,“我以為你會問我什麼。”
我盯著林於溪那張冷峻陰鷙的臉,現在有多恨,就
有多後悔剛剛沒用力點捅死他。
“你想我問你什麼?”
林於溪挑挑眉,“你都不想知道現場什麼情況?”
“你會讓我知道?”我冷著臉反問。
“看你表現。”
“想讓我取,悅你,求你讓我知道那些人質什麼情況,還是去救援的人怎麼樣?你是這麼想的嗎?”我冷下聲音。
“你要是能做到那樣,我不介意!”林於溪淡笑道。
“不怕死在我手裡?”
許是已經知道林於溪的性子,知道不管情況如何,隻有冷靜,才能好好和他周旋。
“這麼說,你還想殺我一次?”
“誰說不是呢。”
“剛剛我還在想,給姓盛的留條活路,畢竟他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可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
林於溪說的姓盛的是在說盛承彥嗎?
我心慌不已,但還算平靜的看住林於溪,“就憑盛淩山那些人,你覺得可能嗎?”
我相信盛承彥,他一定不會輕易的上這些人的當,可我要是遇上相同的情況,可能也會不顧一切去救他。
越往下想,心沉得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