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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女大佬 椿嘉月 4467 字 11個月前

裡麵滿滿塞著壓縮餅乾,奶糖,桃酥等吃的,還有用布包起來的厚厚一匝子各種票證,每一張上麵都注明了軍用二字。

糧票,布票,油票,點心票,工業票……

不僅麵值都很大,還沒有時間限製!其中甚至還有五張十元錢麵值的鈔票。

程冬至有些恍惚,然而她很快就發現,在挎包的最下麵,還有一個長方形的硬盒子。

打開盒子,隻見裡麵鄭重其事地塞著一串桂圓核串著的手鏈,看起來有些乾癟老舊了,上麵還帶著牙印兒。

這是什麼玩意?

程冬至不得其解,但還是把盒子合上小心地收了起來放回原來的地方,挎包留在倉庫裡,把一塊餅乾藏在衣服裡出了係統。

不知道是因為路太遠還是驢太慢,車子走到晚上依舊沒到目的地,差著一程路。

趕車的大叔見天色實在是太晚,前麵的路黑漆馬虎的又不好走,便找了個認識的老鄉家借住,在車子上擠著湊合一晚。

程冬至很上道,主動把藏著的的壓縮餅乾偷偷塞給給大叔。

大叔姓朱,是個老實人,搓著手不好意思,可終究是抵不住食物的誘惑,還是紅著臉接受了。

這東西耐吃又好吃,裡麵滿滿都是糧食和油糖,吃下去像是結結實實的一拳頭打在胃裡,能抵好久的餓,是外麵拿著錢和糧票都沒處買的好東西。

如今糧食緊張,糠菜團子都吃不飽,他跑這一趟的報酬也隻是三塊錢加一斤雜合麵,要是搭上一塊這個就賺了,回去能給家裡老小再省下一頓口糧呢。

朱大叔借來火盆,把壓縮餅乾掰碎了放進瓦罐裡,然後兌了水進去放火盆裡烤。沒一會兒滾燙的專屬正經糧食的美味就竄了出來,餅乾脹了水,再經過攪動,變成了一罐子香噴噴的濃鬱糊糊。

朱大叔分了程冬至一茶缸,兩人頭挨頭吃得極香甜,沒多久一瓦罐餅乾糊糊就沒了。

吃飽後,不等程冬至主動套話,朱大叔就主動和她嘮起了嗑,告訴了她許多有用的關鍵信息。

原來,她的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叫王冬枝,原本跟著省城的媽媽在光榮大院裡生活,不知道怎麼的就被送回老家了,身邊一個大人都沒有,就連送她回來的錢都是那雇主家付的。

朱大叔了解的其實也不算多,但其中一點很重要。

那就是原主的腦袋受過傷,人有點傻了,好多事都糊塗了。這是送她來的人特地交代的,把地址說得清清楚楚,點明要他送到家門口去。

程冬至心裡一鬆,還好傻了,

不然問起她以前的事情一問三不知,還不得露餡?

想起那個價值不菲的挎包,程冬至問朱大叔:“我媽在哪家做事呀?我以後想來找她。”

朱大叔把煙杆子在地上磕了磕,臉皺成一團:“我哪敢多問呀,來找我的是個綠軍裝,那是我能隨便問的人嗎?應該是個什麼長。橫豎是在省城的光榮大院裡,你到時候一家家問就是了。你還記得你媽叫什麼嗎?”

程冬至尷尬地搖搖頭,朱大叔見此歎了一口氣。

“不要緊,你家裡人肯定是知道的,回家問他們是一樣的。”

嘴上這麼說,他心裡想的卻是彆的。

可憐的丫頭,要是腦袋沒摔壞還能住那大院裡,怎麼的也能有口吃的。現在這個情形,回鄉下不是死路一條嗎?小子們都不夠吃的,哪來的餘糧給丫頭們吃啊。

次日大清早,朱大叔拉好了車,帶著還在睡夢中的程冬至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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