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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女大佬 椿嘉月 4143 字 10個月前

“什麼咋處理?撕都撕了,難道你還讓我給你粘起來嗎?”龔老師沒好氣。

“不說粘不粘起來,總該查查是誰乾的?要是當這事兒沒發生過,以後誰和誰鬨矛盾了,誰看誰不順眼了,誰考試分數比誰高了,全都來撕個本子書啥的,那不亂套了嗎?這事兒可不能姑息!咱們班咋說都是全校成績最好的班級,要是被彆的班上老師同學們知道,豈不是會笑話咱們隻會死讀書,不會學著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正直的人?”

程冬至抑揚頓挫,義正言辭道。

龔老師漲得滿臉通紅,反複車軲轆之前的話:“為啥不撕彆人隻撕你?彆說是因為你太優秀,你又不是第一名!真要嫉妒,為啥不去撕第一的?”

“老師你這意思是誰東西被撕了誰活該,撕東西的人不用追究呀?”程冬至無語。

龔老師警覺:“你想說啥?”

“回頭我去把班上人東西全都給撕了,老師你去問問他們做了啥惹到我了,可不許找我毛病啊!”

說著程冬至擼起袖子一副真要去鬨事的樣子,被龔老師無可奈何地攔住了:“算你厲害!等會下課的時候我去班上問問咋回事,行了?”

程冬至暗自翻了個白眼,早這麼說不就完事兒了麼?

她去財務室交了錢,順便回宿舍了一趟,把之前逛街買的新本子紙筆和鉛筆盒拿了出來。本來還在想啥時候才能換新的,現在總算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了,也勉強算是樂事一件。至於為啥能這麼快換上,她愛惜東西舍不得用新的,所以早就留在宿舍裡了,不行嘛?

前後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程冬至的課桌上的課本文具就煥然一新,完全看不出破壞的痕跡了。而她也完全沒有受到這件事的影響,依舊和以前一樣聽課記筆記,然後不知不覺地走神。

其實影響還是有一點的,隻不過程冬至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這個班級,她不喜歡。

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都趕不上初一的時候好。難道競爭大的地方壓力也大,所以人情味兒也淡了?

下課的時候,同學們剛要收拾東西走人,龔老師沉著臉走進來了。

“先都彆動,給我老老實實坐著!今天我聽王冬枝反應了一件事,說有人把她的課本啥的都撕了,到底是誰乾的?給我老老實實交代,彆讓我查到!”

這種不痛不癢的警告自然不會起到啥作用,龔老師見沒人自首,說了幾句場麵話想走,程冬至站了起來。

“當著老師的麵兒,我可要警告一下使壞的人了——我不管你是誰,為了啥撕我的東西,這個梁子咱們結定了!有本事堂堂正正站出來和我比成績,躲在暗處欺負我一個小孩子,你算啥玩意兒?陰溝的老鼠都比你強!丟儘祖宗十八代臉的臭慫X,一輩子都立不起來的孬種!”程冬至說小孩子三個字的時候非常理直氣壯,完全沒有臉紅。

她是故意這麼說的。

雖然摸不清對方是啥人,可她心裡大概描繪了一下那人的形象。

男的,心思狠還沉,像這種人十有**是那種自卑到極點而自負的,既要欺負她這種“弱小”,又不肯光明正大地站出來,激兩句應該有用。

班上一片沉寂,龔老師也被程冬至忽然的這番話給噤住了。

在大家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個男生終於按捺不住了,怒氣衝衝地開口道:“你罵誰是孬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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