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姿容明豔。
容琅看著,白皙的俊臉一下炸成紅色,像被踩到尾巴的貓。
“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像你這種行為粗魯的女人,我怎麼、怎麼可能會……”
“沒有麼?”
楚嫵重複著,語氣和表情驟然冷下來,“既然沒有那就好好去一邊呆著,彆在這湊熱鬨。”
“……”
變臉如此之快,容琅完全給看傻了。
他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楚嫵直接截斷:“既然現在酒醒了知道那是個騙局,就再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怎麼入套的。”
邊說,她的視線邊朝紈絝那邊瞥了眼。
容琅亦順著望過去。
紈絝們聲色犬馬,還當容琅和他們一樣,是垂涎這位小娘子的美色,一個個朝衝容琅擠眉弄眼的。
容琅先前是醉了,是傻,但如今意識和智商都漸漸回歸,還有楚嫵在旁邊激他,逼得他不得不動腦。
再看這些“朋友”,他心裡也不是滋味。
“那你呢?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容琅抵著聲音說,“你也知道這是……”
楚嫵:“我跟你不一樣。”
她可是釣魚執法!
“什麼?”
楚嫵想了想,認真道:“你是散財童子,而我是來賺錢的。”
容琅:“……”
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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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家問過賭坊的管事,最後中止了場內的叫價,同意楚嫵以身下注。
窮……就是那麼麻煩。
楚嫵沒有再把幕離帶上,就這麼坦坦然的將那張驚豔絕倫的臉蛋露在外頭,連莊家看她的神色都不同了。
不是尋常賭徒的那種覬覦,反而充斥著一股誌在必得。
管事已經囑咐過了,一定讓他將這位美人拿下!
將來獻給主子,無論是主子自己享用或是送給彆人……那都是極好的。
今日他們賭坊接連幫主子辦成了兩件大事,來日定是要記頭功的!
想到這,莊家的目光又殷切了三分:“姑娘想玩些什麼?”
楚嫵是被看慣了的,完全不將周圍人的打量放在心裡,聽到莊家的話,眼都不抬,懶懶道。
“你最擅長什麼?”
男人自信一笑:“骰子。”
“那就玩骰子吧。”楚嫵立即拍板。
“這不公平!”容琅高聲喊道,“以對方之長克己之短……你是傻子嗎?”
接著,就被楚嫵回頭白了一眼。
不知怎麼的,容琅就感覺自己才被踹過的地方好像又開始隱隱作痛,瞬間什麼話都不敢有了。
“姑娘可想好了?”
莊家有任務在身,巴不得楚嫵自投羅網,但當下還有那麼多人看著,他不得不裝好人的提醒,“或者換一樣你擅長的也可以……”
“那就糟糕了,我全部都不擅長。”
“哈哈哈哈哈!”
四下,瞬間響起一片大笑。
楚嫵說:“還是骰子吧,看起來挺簡單的。”
“一切姑娘說了算。”莊家又問,“姑娘是想猜壓大小還是……”
楚嫵的視線似不經意的在男人手上掃過,“基本的操作我都會了,不如我們各搖一盅,打開比大小?我的雲起還算不錯,我也一直還挺相信自己的手。”